猴爺推著腳踏車在人行道上晃著,塔娜在旁邊搖搖晃晃的走著,乍一看誰都以為就是兩個普通市民,根本不可能會想到這兩個傢伙一個能夠輕鬆顛覆一個國家另外一個曾經執掌一個國家。
他們就在熙熙攘攘的馬路上晃著,猴爺點著煙推著腳踏車,塔娜輕輕走著姿態雍容。秋天午時的陽光從人行道上的銀杏葉縫隙中灑落下來,頗有些歲月靜好的味道。
“頭兒,他明明是就算坐直升機都嫌掉份的人,怎麼就這麼隨意呢?”
站在中央特勤頂樓辦公室的窗戶後,有一位小同志滿臉狐疑的問著的劉大壯:“這不符合他的身份。”
“那你到他那樣你會怎麼樣?”
“那我肯定得可勁作!作到天昏地暗。”
“所以你永遠也成不了那樣的人。他是個絕對自由的人,而他卻從來不會主動去作,但他有權利不****所有不想幹的事,這才叫自由。”劉大壯笑了笑:“他是個傳奇。”
自由的定義,其實不用多說了。很多人以為自由就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但實際上就算是猴爺都沒有膽氣說出這種話。他夠狠夠辣也夠有病,但縱觀他出山以來卻是沒有一次為了幹什麼而幹什麼。同樣,他也用他的霹靂手段讓那些想對他幹什麼而幹什麼的人望而卻步。他有自己獨立的世界觀,偏激但不混亂。
這也正是他能贏得別人尊重的原因之一吧,畢竟光是強大恐怕贏不來心服口服。
當然,如果跟他深接觸,恐怕沒幾個人能忍得了這傢伙的怪脾氣和獨特世界觀,不過這又怎麼樣呢,畢竟他有任性的資格。
“去看看鳳凰吧,聽說她已經有醒來的跡象了。”
其實在劉大壯說這話的時候,小鳳已經抱著膝蓋坐在了病床上,幾個月休眠讓她的肌肉有些萎縮,但是現在的精神狀況相對來說還算不錯,雖然還不能張嘴說話,但起碼眼神已經出現了聚焦。
過來看望她的人雖然只能隔著病房的玻璃窗看上幾眼,但沒有人不感到驚奇。那麼多專家會診幾個月的小鳳,居然在被那傢伙治療之後不到四十分鐘就已經清醒了過來。
在兩個小時之後,她已經開始能夠勉強喝下一點流質食物了。似乎是食物激發了她內臟的活動,她的恢復速度進一步加快。到了下午的時候,她居然已經可以正常的和人交流了,只是語速很慢,還有些大舌頭,但至少是能說話了。
很神奇的,她居然知道自己的情況。她說她有自己有意識自己已經死了,但為什麼就活過來了,這連她都完全不清楚。
“你知道是誰救你的麼。”
“誰?”
劉大壯神秘一笑,捏了捏小鳳的鼻子:“魚龍。”
“他?怎麼會?”
“他說他欠你個人情,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欠你人情,但他還了你一條命。”
小鳳也呆了,她自己都回憶了老半天卻根本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和魚龍有過接觸,一直到她的老組長出來解釋之後,她終於想起了那一段……
“兩年前,在福建。執行任務的時候,他搶了你的獸王卡,你還要跟他打架來著,我們拉住你,你還衝他扮鬼臉,當時嚇壞我們了。”
鳳凰聽完了才記起來,她腦子一片混亂,她都沒想到當時的那一次陰差陽錯居然能在今天換回自己的一條命。
“我都不記得了……”
“他記得。”劉大壯把小鳳按在病床上,給她蓋上被子:“等好點了,就登門去給人家道個謝,人家可是給了你第二條命。”
“嗯……會的。”
而此刻,被人惦記著的猴爺正和毓卿坐在酒吧裡,倆人窩在角落裡和幾個花臂大漢玩撲克,嘴裡罵罵咧咧的,一副地痞的樣兒。
“給老子跪那!老子跑了。”猴爺哈哈大笑,把撲克往桌上一甩:“拿錢!”
倆花臂大漢悻悻的掏出錢推到猴爺面前,其中一個就忍不住了:“你他媽一晚上就沒輸過,你要讓老子知道你出千,我腿給你打折了。”
“小鬼,說話不要太難聽。”猴爺得意的笑了笑,把長毛大腿提溜到桌上:“來,打個試試!”
“媽的。”花臂大漢提起啤酒喝了一口:“孃的,你運氣也太好了吧。”
“我特麼出千啊,能不好麼。”
“少他媽給我吹,就你那笨點子還出千,你手都快殘了吧。”
幾個人粗俗又下流的交談著,然後時不時發出猥瑣的笑聲。對於他們的不恭敬,猴爺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罵罵咧咧的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