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禍害女性思維的程朱理學還沒興起就被江湖兒女而按滅了,所以這幫姑娘才浪的這麼兇。”
“先生在說什麼?”
猴爺的自言自語讓李時珍李大人滿臉茫然,什麼程朱理學、什麼江湖兒女,他完全不知道,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
“先生,這味藥如果加上之後會有什麼效果?”
“哦,催情。”
“哎喲……好東西!”李時珍鄭重其事的點點頭,然後在本子上記了一筆:“先生,我這算是拜師了吧?”
“你特麼你家拜師這麼拜的啊?元寶蠟燭呢?”
“那……那是給死人的……”
“嗷……對。”猴爺拍了拍腦門:“行吧,你說拜師就拜師吧。流蘇!過來一下,有人要拜師!”
正在後院幫忙配酒的流蘇擦著手上藥水穿得跟農婦似的竄了出來,興高采烈:“哪裡哪裡!哪裡有人要拜師!我來啦!”
李時珍被這個漂亮的姑娘嚇了一跳,緊張兮兮看著猴爺……
“流蘇門麼。”猴爺不屑的撇撇嘴:“她是掌門。”
李時珍愣了一下:“還真的有門派啊?”
“倆人,加你三個了。”
雖然一個門派只有兩個人,但流蘇卻仍然認為現在有了三個人是一種絕對的大好事,所以這個掌握著猴爺所有鈔票的富婆居然把整個客棧的餐飲區都包下來請這裡的住客吃午飯,名頭就是她家流蘇收徒弟了……
“喝了這碗酒,你就是我流蘇門的弟子啦!我先跟你說一下規矩啊……”
這個章程在猴爺之後終於有第二個人享受到了,不過因為李大人是拜在猴爺下頭的,所以啊……流蘇的輩分蹭蹭往上長了一輩,她那拿腔拿調的樣子,看上去怪的一逼,不過倒是能看出來她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而拜師宴也弄得相當隆重,不過食客們一聽說是拜師學配藥手藝的,頓時也就懶得打聽這流蘇門到底是什麼玩意的,反正有的免費吃就行。
倒是衣衫不整的端木端著酒杯站在櫃檯旁邊,懶洋洋的看著流蘇在忙上忙下,時不時的跟猴爺說上兩句話,而李時珍則全程蒙圈……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笨蛋行動派就是這樣的,你別去揣摩她的想法了,她高興就行。”
“你真是夠寵她的。”端木搖搖頭:“小兄弟,你這樣要出事情的。”
“能出什麼事。”
“師徒****可是大忌,你不做人了,她還要不要做人?”
“滾吧!你腦子裡就沒點正常東西了是吧?”猴爺斜靠在櫃檯上抽著自制捲菸,然後順手遞給端木一根:“老子跟她乾淨的不行。”
“別人說我就信,你?”端木滿臉狐疑的瞄了猴爺兩眼:“如果說這世上誰能讓我覺得是壞到能捏出黑水,那一定是你了。這裡頭沒給加料吧?我可不想變成梁非凡。”
“至於麼,那玩意金貴著呢,你配不上!”
“那就好。”猴爺這麼一說,端木立刻放心了:接過煙小口的吸了一下:“第一口下去有些辛辣,但是後頭那暈暈的感覺倒是不差。”
“這東西也上癮,到時候花錢到我這買!”
“你不是把酒精的配方賣給我了麼,有那個就行了,買的起。”
“你特麼給錢了?”
“沒啊,這不是給你幹活賺工錢了麼。”端木的臉皮倒也是個百毒不侵,他抽著煙歪著頭看著流蘇興高采烈的給別人介紹她門裡新收的小徒弟:“真是個可愛的姑娘。”
“頭給老子轉過去,再看眼珠子給你摳了。”
端木順勢把頭側到一邊:“媽的,我是真怕你,你比我見過最邪門的人還邪門,我惹不起行麼。”
兩人有一搭沒一撘的聊天時,梁非凡晃晃悠悠的從屋裡走了出來,抽了大煙又美美睡了一覺的他,看上去精神好了許多,雖然看上去還有些憔悴,但到底是恢復了不少。
他出來後第一眼就看到了流蘇,然後走到了猴爺那邊上下打量了一圈端木,然後側過頭一言不發的揹著劍離開了客棧。
不過沒走多遠,他又折返回來了,來到猴爺身邊:“那個……初心老弟,能再給我一根那個……那個……”
“忘憂草啊?”
“對!”
“梁師兄,不是我不給你,那個真不能多用!昨天看你心裡難受,我給你一根,但……真的,那是藥。是藥三分毒這個道理你明白吧?用多了會傷身傷神,甚至還會讓你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