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才從車站開出,自己還要等一個小時小時車才能開出,車從車站出發村裡搭車點要兩個半小時的樣子,從搭車點到家又得走半個小時的路,加起來自己還要四個小時的樣子才能到家,這還是得保證車在路上不要發生意外。沈峰第一次趕到了時間怎麼這麼緊,回家的路怎麼這麼長。
夏天的白晝總是很長,下午五六點的時候,太陽還沒有下山,田地裡忙碌的人都還沒有回家,都想趁著傍晚十分,太陽不大,溫度不高的時候好好的幹會活,所以農家夏天的晚飯一般都會比較晚的,像現在這個時候,八點鐘吃晚飯是很正常的情況。
沈峰迴到家的時候,沈父還不在家裡。沈峰將帶回來的行李放在自己房間裡就出來,屋前屋後的找,沈父知道他今天這個時候回來,而且家中門沒有鎖,肯定就在屋後幹活。
“爸,我來。”沈峰來到屋後的時候,剛好看見沈父擔著一擔水從院子的後門進來,沈峰看見了,趕緊跑過去接過沈父的擔子。
沈父將扁擔從肩上放下來,等沈父走開後,沈峰走到沈父放下扁擔的地方,擔起兩桶水問道:“爸,這水澆哪裡?”
農活沈峰雖然很多年沒做的,但是給菜澆個水對於沈峰來說還是輕車駕熟的,一會就將這一擔水澆在了沈父告知的地方,然後繼續擔了三擔水才把菜地裡要澆水的菜都澆好水。
雖然沈峰迴來見到沈父的時候就很是急切的想問沈父關於明天和安寧去領證的事情,但是沈峰也很瞭解自己的父親,這事情自己顯得越是急切,父親越是拖著,不願意告訴自己,但是如果自己不問,父親不需要多久就會自己主動和自己說,所以沈峰不問沈父關於這件事情他們安叔商量的結果,反而趕緊幹活,把沈父每天要擔水澆地的事情幹了。
其實沈峰將擔子接過去後,沈父並沒有走,而是站在要澆水的菜地旁邊,想等著兒子自己問自己關於兒子明天和安寧領證的事情,結果,眼看著兒子都去屋後的小水渠裡面擔了幾次水,地馬上也要澆完了,可是兒子還沒問,他看看兒子的表情,還是那冷冰冰面無表情,看不出一點其他的事情,沈父忍不住了,想了想還是自己先把事情提了再說,便說道:“我今天中午去你安叔家,和你安叔商量著明天你和寧寧領證的事情。”
沈父開口後,等著兒子問自己“安叔怎麼說”,結果等了半天,發現兒子已經澆完水,準備將兩個裝水的痛放到廁所裡面去,好像根本沒有聽見自己說的話。
“我今天去你安叔家和你安叔商量明天你和安寧去領證的事情了。”沈父見沈峰對自己的話毫無反映,忍不住將聲音提高,將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沈峰見父親將剛才的話重說了一遍不說,換把說話的聲音提高了,就知道父親忍不住了,一會就會把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自己,心裡止不住的高興,嘴角也忍不住的上揚。不住這個時候他正擔著兩個桶往廁所裡面走,沈父跟在他後面說,所以沈父看不見兒子的表情,不知道自己又中了兒子的計。
沈父見兒子已經走到廁所裡面了,可是自己還是沒有聽見他問自己,頓時就覺得大兒子真是不好玩,如果是小兒子的話,肯定早就忍不住問自己了,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和他好好的顯擺自己是怎樣幸苦的說服了安建國(即安父),讓他同意自己說的,明天讓安寧和沈峰去領證的事情,結果到了大兒子這,一點反映都沒有,真無趣,把寧寧嫁給他真是可憐了寧寧。
“你安叔同意啦,晚上吃過晚飯後,我們再去你安叔家一趟。”沈父雖然覺得很沮喪,但是還是把結果和兒子說了,說完準備去做晚飯。
“爸,你幸苦了。”沈峰見父親已經將自己知道的事情給自己說了,而且父親這麼多年一個人在家,自己和弟弟一年難得回來,就是回來也就是兩三天就走,肯定很孤單,但是自己真的做不到像弟弟那樣,配合父親的惡趣味,逗父親開心,只能對父親說句幸苦了。
本來去走飯的沈父很是沒勁的,但是聽見兒子道了句幸苦後,頓時趕緊自己像充了血似的,去廚房的腳步都覺得輕盈了很多,沈峰看著沈父的背影,可以感到父親的高興。
飯後,沈父和沈峰走路去了安家。要是按照平時,安父安母這個時候肯定不在家,而是在田裡幹活,不過這幾天在忙著安寧的婚事,也就沒趁這個時候其天地裡面幹活了。不過沈峰他們去的時候安家正在吃飯。
沈峰進去的時候,剛好看見安寧再喂安好吃一口菜。安好現在雖然會自己吃飯了,但是他現在用的還是調羹,而且他每次吃飯只會吃飯不會自己吃菜,有時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