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苦楚,都是這個腦袋不清楚的給鬧的。
“算了!”裴則擺擺手,如今,已經知道誰是通風報信的了,他心裡也就踏實多了,魏策最多就是有點小聰明,連鷹這次能夠挺過來,魏策肯定會被搬下去的。
“老夥計,你說怎麼辦?”安宗有點哀求的語氣,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兔鼠那邊,他也是叮囑過了,今夜的這次偷襲,難保裴則他們不會把責任放到了他的腦袋上。
“又出事情了?”魏策聽著安宗的話,他的頭就開始疼了。安宗手下的那些兵,技術就是不成,這不已經多少天了,還給了不少次機會,他居然還是沒有成功過。
裴則他們也就當做是在練兵了,也沒有多說。裴則不停在想著,這要是回去了,y軍區的新兵都給退回來,這樣的新兵,出去了也是一個死。
“那些新兵蛋子,等咱們回去了,應該也是選擇的差不多了,這個地方的兵員咱們多考慮幾分也是可以的。”尹輝作為指揮官之一,他不希望自己手底下的任何一個人變成烈士,他要的是他們一次次活著回來,他們沒有人能夠保證,一定是完整的回來。
裴則嘆了口氣,這事情還是挺頭疼的。他抽著雪茄看著黑夜,這個夜晚肯定不能寧靜了。
此時,安宗坐在了辦公椅上,扣上了魏策的電話,他就開始琢磨了,或許,自己真的是老了,沒有了當年的闖勁,在跟著連鷹的時候,他也是一門心思跟到底的。如今,卻開始搖擺不定了,至今,他還記得連鷹說過,如果,他要是搖擺不定,成為牆頭草,那麼,也不會有一方是放心他的。這樣的人死的更快。
在關鍵時候的站隊,就像是一場賭局,不是輸就是贏,從來沒有平過。他也賭球,所以,他深知這裡面的奧秘。
安宗回到了家裡,看著妻子走過來,他也只是嘆氣了。妻子也知道,他這幾天被折騰的夠嗆。
“真的是那兩個人的地方出現了槍響?”安宗點點頭。
“鈺慧,咱們可能真的錯了,不能這樣了,在咱們力所能及的時候,一定要幫著他們。”安宗的話,讓鈺慧吃驚了。
沈鈺慧也是b市大院的子弟,她是明白此時還有改正的機會,要是一直這樣下去,可能連挽救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明白!”鈺慧答應了,她心裡更是想著,是不是應該和哥哥說說呢?他們沈家已經站在了連鷹的對立面上。
“大舅兄那裡,你就不用說了,不行咱們幫他一把,他已經深陷泥潭了,無法自救,咱們更救不了,到時候,可能還會讓咱們也掉進去。”安宗一直在留心著這些訊息,因此,他還是和自己的夫人說清楚。
裴則在聽到了這裡,他只是在想著,b市的沈家…原來,是和顧鐵一直做對的那個老頭子。
“之前,他們就站錯隊了,從一流家庭變成了二流,如今,還想站錯?看來,這當家人選不好,整個家族都跟著受罪!”尹輝也說著,他們幾個人都是從小被當做家族的族長來培養,他們受到的苦楚,是外人所不知道的。
裴則關掉了功放裝置,把藍芽耳機呆上了。他看著房頂,聽著安宗的話語,他只是嗤笑了一下,他們還真的以為自己是笨蛋?誰真正做的好,誰做的不好,他在心裡有了一本帳了。安宗還是老了,想著佔著這個位置,不會被別人給搶奪走,他才會這樣的猶豫吧。
“裴則,這次,咱們可有的收拾了,回去還指不定怎麼忙碌呢!”尹輝是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局面,不管是誰,他們都想平安的度過就好,讓裴則和他出手,就像雪狼說的,非死即傷。
裴則搖搖頭,他是在沉思,連鷹應該不會讓他們在事後大面積的清掃門戶,第二梯隊的人應該會被清理的差不多,上面的最多就是警告退休而已。
“其實不然,他們應該只是退休,我看安宗緊張是情有可原的,他是第二梯隊的!”裴則笑了,他們都見慣了這些沉浮了,如今,又多了一次清理的機會,他們說不在乎,這個是不可能的。
“維維,先上去吧,我和裴則聊會天,上面不會有危險了!”到目前為止,這些話題維維都可以聽,下面的,維維最好不要設計了。
裴則看著維維上去了,頓時,他的目光就變的異常冰冷起來,這次,讓他們差點栽了的人,應該是魏策派來的吧?
“不覺得魏策說的太光面堂皇了嗎?”尹輝不是傻子,魏策能指點安宗,難保不是上面安排的意思,有一個人當做他們的替罪羔羊。
“是有點,安宗的心思,肯定沒有辦法想通的,難保不會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