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居然覺得那笑有點咬牙切齒的成分在裡面。
藍傾顏有些無辜地看著他:“你不是說你很喜歡皮皮嗎?本來我是不想帶的,可想到那次你說你喜歡皮皮,我想,我不可能把皮皮送給你的。但是我還是會讓你們能在一起的時候就儘量看得到對方的!”呃,為毛她感覺後面的話有些變味兒?不過,這都是真的啊。要是他不喜歡皮皮她這次過來就不帶了,雖然帶上皮皮可能還有某些用處,但是抱著一個毛茸茸的做事也不怎麼方便啊。
“……”葉鏡淵此刻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這就是說謊的代價嗎?可是為什麼別人說了那麼多次謊也沒見著別人怎麼樣了,為什麼獨獨是他?這是他知事以來的第一次說謊,就成這樣了嗎。
還他喜歡那隻圓滾滾的狐狸?他腦子有病了才喜歡那隻胖狐狸,而且還是隻公的!他自認自己還是正常的很,所以,這決不可能!
可是剛到嘴邊的話在看到疑惑地望著他的人兒,就生生咽回了胃裡。但是他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對了,淵,你的探子有沒有無名他們那邊的情況?”索興,藍傾顏在這當兒想到了自己來這裡的原因之一。
聞言,葉鏡淵的眼色明顯的不好:“無名最近的情況……已經好幾天沒有報備了。”他本來是打算布好了網再過去找她,和她一起的。沒想到她比他行動上快了一步。
藍傾顏聽聞,心中的不安有些擴大。不過也只是一會兒,片刻又恢復了鎮定:“嗯,司琴也好幾天沒來信了。淵,真的出事了。”
伸手圈住她,儘量安撫著她的心:“放心,顏兒,如果你真的擔心,那今天就好好休息,我們明天一早就起程去封寒國。相信我,無名也是我兄弟,我不會讓他們出事的!封寒國,還耐何不了我!”這句話說出,便是漫天的自信倨傲。不過卻不會有人說他什麼,只因這個男人有他的資本說話。
藍傾顏抬眸定定的看著他,躺在他的懷中。明明在路上的時候她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卻將那份憂心壓在了心底,但是現在在這個男人面前,彷彿只要有他在,什麼事都可以解決。
“嗯,那我去通知侍書他們。”
藍傾顏說著便要下地,卻被某人一把攔住。“這些事情直接去通知下人去辦就好,你現在就先休息,我一會兒幫你調息。”
可是她還是想過去看看侍書……的八卦。於是便掙扎著下地。
看著她要下地,這次葉鏡淵也不阻攔。只是在腳離地還有一公分的距離裡,不溫不火地來了句:“你若想明天下不了床……那便去吧。”反正他也樂意這麼做。
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心中大罵色狼。可是臉卻不爭氣的紅了。乖乖地躺回床上,不再鬧騰。
葉鏡淵抬手,朝著外面打了個手勢後,便也褪下衣服。看到那件白色時,笑了笑。走過去,將襲白色摺疊起來工整地放好。放了個一個櫃子單獨鎖著。
隨後走回床邊,掀開錦被一角,也隨之躺下。單手摟住身旁的女人。藍傾顏身體一僵,他不會還想……
察覺到身邊之人的僵硬,聰明如葉鏡淵,一下便知道身旁的女人在想什麼了,心下有些好笑,這丫頭……他看起來就這麼急色嗎?“今天暫時先不動你,好好睡吧。”
暫時?為毛是暫時?那不就是說如果過了這個暫時,那他就……從堅硬的胸膛上抬起頭哀怨地看著他。那眼中的事物很明顯——人面獸心!
葉鏡淵挑了挑好看的劍眉,似真似假道:“你若是再這樣看著我,我可就連暫時都保證不了了……”
藍傾顏立馬低頭,閉眼,歇火,睡覺。許是真的累壞了,不一會兒胸口處便傳來一陣平穩的呼吸聲。
人兒睡得香甜,只不過身旁的男人卻無半分睡意。畢竟晌午剛過,平時他不到深夜是不會挨床的,但是今天就是為了陪著某個沒良心的女人才如此之早的。聽著人兒均勻起伏的呼吸,葉鏡淵瞅著趴在自己胸膛上的黑嚕嚕的小腦袋,眼中的溺愛幾乎編織成一張網足以將人溺斃其中。並無半分睡意。
……
血樓。
血樓便是血影所處的地方,侍書自從被自家主子無良的丟下以後,便只好跟著血影來到了這血樓。此時正眼角抽搐地看著那個正擺著各種各樣姿勢的皮皮。
一會兒兩隻爪子捂胸,一會兒捂著自己性別象徵的地方,然後再將尾巴圈住自己在打滾。今天一大早她和血影兩個就被這隻胖墩連拖帶咬的弄到這裡來,看那樣子好似要告訴他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