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啊,或者,福德公公您去看一下?”
一人言,後面眾人紛紛談論。
最終福德拗不過,說了一聲告退便匆匆朝著龍延殿而去。
龍延殿內。
寬大的龍床上,俊美邪魅的男子,緩緩睜開如魔魅般的雙眼。準備抬手撫上有此眩暈的腦袋,卻在動的那一瞬感覺到了阻力。
長年的訓練敏銳地讓他察覺到不對勁。打量著眼前情景,不算陌生,反而是再熟悉不過了。這正是他經常被召過來的地方。
薄唇緊抿,整個線條有些冷硬。催動身體的內力試著去瓦解捆綁著自己的繩索,滿以為會應聲裂開的物體卻並沒有那預料中的聲響。
修長的劍眉擰起,天蠶金絲網……
自己居然大意的讓別人給上了迷魂藥,而且還一點察覺都沒,這對他來說極為不悅。鷹眸微眯,看向這熟悉的床幔。
“聖上,議政殿內,文武百官靜候。”福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眯眼看向那門外,不經意間看到那茶几上的一根似絨毛般卻寒光凜冽的絲線和一張黃卷軸以及宮內御用的墨紙。頓時,邪魅惑人的眸子閃過一道精光。再聽到那再次響起的聲音,淡冷地開口:“進來。”
一進門便被眼前之像所驚愣得呆住,直接那道盯著他的眸子愈發寒冷。
“太子殿下,您您……您怎麼在這裡。”
景瑜冷眼看著他,沒看見他現在的情況嗎?這話問他?他第一次覺得這個在宮內處事圓滑的太監掌事也會這麼白痴!
福德干笑了兩聲,也看到了這被金絲網包裹著的樣子了。“殿下,這個……這個東西奴才解不了。”這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要不然以太子殿下這一身,怎麼可能還被綁著。
“茶几上的那要金絲拿過來……”
說完便不再多說,將那噴之慾出的怒火努力壓制著。
福德顯然也看出了這位太子已經在頻臨爆發的邊緣,在將他解開之後,一句“奴才告退”便溜之大吉。
因為他已經看到了那黃卷軸和那……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始作俑者給太子殿下的信。那那個始作俑者應該是……他最偉大的明蘭帝陛下。
走之前不忘將那黃卷軸——聖旨,帶走。
想到剛剛那刮在身上如同凌遲的眼神……
陛下,你可把老奴害苦了!
“吾兒景瑜,當你看見這封信時,為父已經闊於江湖。不必憂心於你母親,為父已帶婉兒共手與江海,兒勿念。父,景疏留。”
他已經做好了接收了皇位的準備,卻沒想到那老不死的說來就來,更沒想到居然給他鬧了這一出!將他綁上皇位,居然還將他的母妃拐帶了走!
修長的指骨一寸寸的收緊,只感覺心中怒火翻湧:“景疏,別讓本殿抓到你!”
與此同時,祈莊。
某個女人只覺得那剛剛的‘被子’居然將自己甩出去了,頓覺不爽。手腳並用的攀爬,抱了一次又一次,被甩開了一次又一次。奇得是,某人居然還睡得悠哉悠哉。
最後,直接一把抓住,將‘被子’的‘一角’整個抱在懷裡,既然整個的抱不住,那咱也不貪心就抱那麼點吧。瞧,咱多良民啊。
蹭了蹭,繼續睡過去。真舒服啊,不知道什麼材料做的,改天她想辦法弄點這料過來塞被子裡面。
被當做被子的某人,面色青黑鐵臂處傳來的飽滿的觸感,再想到薄被下的身子身無寸縷,更是讓他面色愈加扭曲,一向漠然清傲的神色早已經被暗沉所取代。
某個女人皺了皺眉,只感覺有什麼東西硌著自己,硌得慌。煩躁地扭著身子想甩開這東西,卻不想,越來越硬而且……還會長大?
某閣主終於忍無可忍,翻身壓上她,也不顧會將這不知死活的女人弄醒了,這女人就是欠教訓!她一夜好眠,他都睜著眼睛度過一夜了,她還想怎麼樣!
睡夢中的藍傾顏只感覺一鋪天蓋地的海浪將自己淹沒,奪去了自己口中的呼吸,阻止了外界空氣的進入。可是那股風浪不僅不適可而止,還掠奪著她僅有的呼吸。胸口處也似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不斷得揉捏,那股強勁的氣息讓她直皺眉頭。這種情況她若還睡得下去,那她就是殭屍了。
終於從周大公子懷抱中脫離了開來的某人,睜眼的一瞬間就看到了那將自己呼吸奪去的“風浪”,愣了一秒後,死命地捶打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果然,男人就是禽獸,媽蛋!居然連她這個孕婦都不放過!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