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想不明白的事最合適的方法是——先放下!
放下並不意味著放棄只是需要換一種解決問題的方法的時候只有先放下了心中的疑惑把自己當成局外人一樣去考慮問題才有可能從之前的死局中走出來,儘可能換另一種思維方式去解決問題。
晚上八點,此時距離景老闆規定的四十八小時付贖金時間已經不足十六個小時,黃一天內心一片火燒火燎表面上卻還是一副淡然表情靜靜躺在胡云諾的雙人床上。
他喜歡跟胡云諾在一起的感覺,那種安心是任何一個女人從未給予他的,包括跟孫倩在一塊的時候,儘管兩人在一起一樣如膠似漆熱情如火,可心裡卻始終感覺缺一塊什麼。
說起來孫倩對黃一天也算真心真意,可這份真心真意裡又暗藏著多少客觀條件?比方說,黃一天帥氣,年輕有為,還是個重情重義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等等。
胡云諾卻不同,她認識黃一天的時候他還是個學生,而且是個農村家庭出身的窮學生,她眼看著黃一天從一個一文不名的底層機關小辦事員一步步成長到現在領導的位置,這其中的酸甜苦辣別人不清楚,她卻明明白白。
她對他的愛更像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無條件包容,請問這世上有什麼樣的愛能夠跟最最無私的“母愛”相媲美?
正因為她對黃一天的愛毫無保留又無條件奉獻,她才會為了他的仕途前程著想果斷拒絕黃一天的求婚,只要遠遠的看著他儘自己的綿薄之力為他的升官之路添磚加瓦就好。
現在,當胡云諾依偎在黃一天那溫暖的胸膛心裡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定,身為一個女人,這些年她看起來光鮮靚麗,可又有多少人知道每天晚上長夜漫漫她是怎樣一個人苦熬過來?
胡云諾年輕貌美又多金,她也跟所有普通的女人一樣渴望有一個男人跟她組成家庭,能為她遮風擋雨,可是命運就是那麼不近人情,給了你財富和美貌的同時未必會把最好的全都恩賜給你。
儘管躺在身邊的男人表情淡定一言不發,胡云諾卻還是從他眼角無意中洩露的一絲憂愁看出端倪,胡云諾輕聲問:“怎麼了?是不是遇上什麼煩心事了?”
黃一天低頭看了懷中的女人一眼,嘴角微微上揚:“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
“說吧,看看我能不能幫你出出主意?”胡云諾用胳膊撐著半截身子抬起來,兩眼盯著黃一天那張帥氣的臉龐。
她跟他在一塊時間也不短了,很少見到這個絕頂聰明的男人有撓頭的時候,類似今晚這種帶著幾分凝重的表情更是鮮少看到。
黃一天輕輕嘆了口氣對女人簡單說了秦衛紅被綁的經過,又說了自己讓洪老闆主動聯絡小老鼠的結果後忍不住撇嘴道:“我真沒想到小老鼠還真不是容易對付的角色,他這麼一來我倒是騎虎難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黃一天對胡云諾一向少有秘密,不管公事私事只要她問大都會實話實說,這世上若說還有一個人與自己不論富貴貧窮順境逆境一樣風雨與共性命相交的人,此人非胡云諾莫屬。
胡云諾聽後臉上也露出幾分複雜表情,她沒想到短短的幾天之內黃一天身上居然發生了這麼重大的一件事?人命關天哪!何況被綁的人又是忻州丁市長的小姨子?
胡云諾在腦子裡想了一會道:“你有沒有想過讓洪老闆再聯絡小老鼠先付一部分定金給他,說不準他見了現錢動作能快點?”
“會嗎?萬一肉包子打狗怎麼辦?”黃一天疑惑眼神看向胡云諾。
胡云諾衝他莞爾一笑道:“你也知道頭報紙打狗一去不回頭?現在小老鼠這條狗連肉包子的味都沒聞到怎麼可能有激情為主人賣命?我是生意人,小老鼠雖然做的嘿道生意,做生意的道理還不是如出一轍?
生意人對有利可圖的事情自然熱情會高點,現在你就讓洪老闆打了個電話開出五百萬的空頭支票有什麼用?反正小老鼠現在一分錢沒見著,他憑什麼抓緊替你辦事?錢才是關鍵,其餘的都是屁”
胡云諾一語驚醒夢中人,黃一天此時也意識到自己百密一疏之處,嘿道上的規矩一向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自己一分錢都沒付就指望別人有所動作的確不現實。
病急亂投醫。
不管胡云諾說的方法有沒有用,黃一天立刻打了個電話給洪老闆,如此這般交代一遍後又叮囑道:“洪老闆,你一定要切記一點,跟中間人說清楚你現在要直接打錢到小老鼠賬戶,必須要跟小老鼠本人通電話談清楚交易詳情,一旦你和小老鼠通話後務必儘量拖延時間讓劉成偉的技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