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好的藥!”
當天晚上。黃一天把洪嬌嬌送回賓館後,回到自己的住處,想不到在自己住處的門口坐著一位抱著孩子的老大爺。
看到黃一天,那位老大叫聲黃書記,隨即想站起來,可能是抱著孩子或者坐著時間太久,竟然一下子沒有站起來,黃一天趕緊把他扶住,問,老大爺,你認識我?
老大爺看起來以前一定是工作過的人,很有條理的說,黃書記,我是賈鳳成的父親,懷裡抱著睡熟的孩子是賈鳳成的女兒,我開始請黃書記幫忙的。說著,跪了下來,準備給黃一天磕頭,懷裡的孩子讓他無法一下子跪下來。
黃一天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父親,趕緊扶起來說,老大爺,進屋吧,不要驚醒了孩子,有什麼話慢慢的說吧。
賈鳳成的父親跟著黃一天進了屋,在黃一天的指引下把孩子放在沙發上,然後兩人到了陽臺上,看著遠處的萬家燈火。黃一天說,我不知道能幫助你什麼?
賈鳳成的父親滿臉淚水的說,現在我家裡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只有我和孩子,賈鳳成走了,他的老婆進去了,孩子這幾天一直問我父母為什麼不出現,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沒有辦法,只能來你這邊請求幫助。
黃一天早就從賈啟貴那邊知道賈鳳成家裡的具體情況,很是官話的說,王者犯法,與民同罪的道理我想你做過教師的,肯定比我瞭解,賈鳳成本來已經給他機會了,可是不知道什麼是機會,更不知道報恩,卻被這人去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我想你一定知道他究竟作了什麼, 之後很多要求等不到滿足,竟然殺人,你作為老師,你認為他是什麼樣的人?
賈鳳成的父親控制住眼淚說,黃書記,我和兒子的媳婦一直告誡賈鳳成做人要講究品德,可是他表面上一套背後一套,揹著我們跟著鄔程紅還是朱愛國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也不是正常人做的人,所以後來發生了和鄔程紅同歸於盡的做法,我到現在還是認為他們這是咎由自取,不幹事打擾別人幹事的人就該得到懲罰。
本來事情的發展和我還有孫女以及兒媳婦都無關,因為我們從沒有想過要害人,更沒有想過去害人。自從賈鳳成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之後,現在鄔程紅的弟弟仗著是鄉里的書記,帶人把我們的家給佔了,說是賠償鄔程紅死去的經濟損失,弄得我和孫女無處可走,我就是請黃書記能夠主持公道。法院判決下來該我承擔什麼責任,我會全部承擔,絕不會賴賬,但是他們現在就把我們的房屋佔去,是不是欺侮人?
我也知道賈鳳成對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可是我現在真的是無路可走,本來和賈鳳成聯絡緊密的朱愛國副書記根本就不見我,只讓秘書出面接到,根本就不解決任何問題。無奈之下,才想到黃書記,因為我記得兒媳婦曾經說過。黃書記做縣紀委書記的時候主持公道,就連當時的董勤河書記都不怕。
老人說著,要跪下來。
“老人家,你要跪下來,我們之間就不好交談了,從我的角度來說,我是不想參與你們家裡的事情,但是從公正的道義上來說,我是縣委副書記,可以出面為你主持公道,但是你告訴我,你要我幫助你具體做什麼?”
“讓我的兒媳婦出來,把你賈鳳成的喪事,只要兒媳婦出來了,以她的個性肯定能把事情擺平,如果我的兒媳婦不能出來,能不能青黃書記幫忙,讓我見她一面?”
老子很是堅定的說。
“你兒媳婦的事情我可以幫助你,但是你告訴我,是誰讓你來找我的?為什麼不找其他的人,希望你說實話,否則,我什麼都不會幫助你做!”黃一天看出來,賈鳳成的父親知道自己的事情一定很多,而且是受到了誰的指示。
“賈啟貴!”
“賈啟貴?為什麼?”
黃一天想不通,賈啟貴一直和賈鳳成不是一個圈子內的人,兩人之間似乎矛盾很深,為什麼給老人這個提示。
“賈啟貴和賈鳳成其實是親兄弟。”
“親兄弟?他們歲數相差很大?”黃一天被弄混了。
“既然說到了這兒,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黃書記,我老婆因為身體原因一直沒有孩子,於是就和當時的他們的父親賈長懷商議能不能把他們兄弟兩個過借一個,我們當時看好的賈啟貴,而他們的父母也希望是賈啟貴,因為賈啟貴是賈長懷前妻生的孩子,後孃對他也不好,也很願意跟著我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