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化不得,卻也不是你自己的責任。進來吧,我這裡有人要見你。”
鄒敬訝然起身,隨著道士進了草廬。剛進草廬,他便失口驚呼了一聲。原來在廬中一片小小的空地上,有一個身穿金線紫圖白布道袍的女子正盤膝坐在一個破舊的蒲團上閉目打坐,卻不是雲雅公主又是誰?
“不過話說回來,白毛徒弟你這次惹的禍也委實大了點。老道我厚著老臉拼了天大的面子,從東崑崙借了八卦紫綬衣和風火蒲團來,才把這丫頭體內的兇魃惡性鎮住。等會兒你自己去和她告個罪罷。不過說話小心點,可別勾起她兇魃真火來,把老道的房子給點了。”
看著道士哼著小曲一步三搖的跑到草廬外面大口灌酒的舉動,鄒敬心裡也只有叫苦不迭。想轉身走又不敢,只有硬著頭皮走到雲雅公主身前,一揖到地:“公主玉體可好?小子鄒敬無禮,打擾了…”
“…嗯,還好。秦朝已滅,我也不再是公主,不用這麼稱呼我了。”雲雅公主睜眼看看鄒敬,語氣溫柔平淡,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不過她越是平靜,鄒敬心裡越是沒底。自己利用她煉成絕世兇魃,讓她成了害死自己父親始皇嬴政的元兇,她不生吞了自己才怪,怎麼還能心平氣和的聽自己告罪?
“我利用了你,害了你的父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