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被化解掉,銷於無形。
她的攻擊兵器,一共有三件。
其中兩件,是兩把紫色的寶劍,一短一長,應該是分別對應了陰陽兩極兩種變化。李望融合了這麼多絕頂神兵,看神兵的眼力勁還是不差的。這兩把神劍都是屬木,其中的任意一把,都不在牧野的那五把寶劍之下。這兩把寶劍被紫衣女子以法力牽引這,時而在她身邊盤旋,時而又凌空出擊,雖然無法傷到熊烈這種絕頂高手,卻也可以做到一個“騷擾”的效果,做一個疑兵。
而她真正的攻擊武器,是她手中所拿著的一根看起來並不算太顯眼的艾草,時不時地揮舞一下,就會有難以想象的黃色玄光迸發出來。這種黃色玄光的威力絲毫也不在熊烈的掌力之下,有時候黃色玄光和熊烈的掌力相擊之後,就會互相化解。
這種級別的高手對攻,割裂天空,天空挪移,其實都不是太有用處。因為他們的攻擊可以輕易地將周圍百里的空間全部碾碎。
“這女子也不知道是誰,她就算勝不了熊烈,應該也不會落敗。這雲端仙界只不過天宮之下的一個小仙界罷了,竟也有這麼多的絕世高手。”李望又是驚異,又是感嘆,甚至還有一點眼饞。她倒不是眼饞那女子的美色,也不是眼饞熊烈的強悍掌力,而是眼饞那女子頭頂的那一片荷葉和她手中的那一根艾草。尤其,又是那一片荷葉。熊烈的掌力何等霸道,當中又蘊含著無窮無盡的變化,隨便一掌拍下去,幾百裡的大山請客就是齏粉,數千裡的湖泊,可能直接要被洞穿。他要是去地仙世界中打,這種掌力拍出來,天空寸裂,凡人肯定要覺得是世界末日到了。
可就是這種掌力,竟沒有辦法突破荷葉的防禦。那一片荷葉就是那麼懸浮著,只掌力打上去,也完全無法改變它的自傳軌跡。它發出來的那些光華,絕度不是簡簡單單地阻擋掌力。因為如果緊緊是阻擋,紫衣女子捱了掌力之後,必定要被震退。而紫衣女子卻可以在雲端保持住身形,那就只有一種解釋:這荷葉發出的光華,直接將掌力吸收了化解了。
熊烈一邊要躲避艾草的攻勢,又要防止那兩把寶劍的騷擾,儘管掌力強悍,卻也漸漸落了下風。那女子倒也沉得住氣,絲毫也沒有要乘勝追擊的意思,甚至都沒有移動過位置。但相比之下,她看上去確實要比熊烈輕鬆多了。
李望反正不熟悉那個女子,對熊烈的印象也一般,就是饒有興致地在一邊觀戰,同時也注意觀察熊烈掌力之中的變化。看絕頂高手過招,對於李望來說,是一個絕好的學習機會,尤其是看了熊烈的掌力之後,他在去推衍天位降龍掌,竟又不知不覺地想到了上億種變化。原先一套簡簡單單的入門天下之法,被它不斷補充,儼然也有接近散仙之法的威力了。
不過,李望還是希望熊烈不要戰敗,因為他還想問一些關於秋池的情況,別讓這紫衣女子打跑了。
“罷手吧。”
酣戰之中,熊烈突然凌空一掌,掌力居然一下子強了三成以上。
“錚”的一聲,碧色荷葉結成的光罩就好像實體的水晶一樣,瞬間碎裂。那紫衣女子低呼一聲,被掌力的餘波直接震飛出百里之外,臉色瞬間煞白,身受重傷。她還想牽引那兩把寶劍去夾攻熊烈,卻被熊烈隨手一抓,一起拿住。
這一變故來得實在是太突然了。
李望這才意識到,熊烈剛才完全沒有用全力。
那女子掙扎著在雲端站起來,好一會才有些不屑地道:“你不過就是欺負我重傷在身罷了,若在一年之前你遇到我,絕非敵手。”那女子並沒有絲毫認輸的意思,她說話間,頭頂的那一片荷葉開始旋轉起來,又在她的身邊凝成一個光罩。只不過,這一個光罩比之前那一個明顯要弱了幾分。由此判斷,這荷葉和她本身應該是息息相關的才讀,她強,荷葉的防禦能力也會增強。
熊烈皺了皺眉頭,倒也磊落得很:“不愧是天宮仙子,的確是非同小可。你說的不錯,如果你的毓秀之鏡還在,我無法勝你。但這一片荷葉不過就是你以法力幻化出來的虛影罷了。它發揮不出毓秀之鏡一成的威力。”
“毓秀之鏡?”
好熟悉的名字,李望眉頭一皺,突然想起來第一日見到靈芸的時候,她曾經說過,她的母親因為毓秀之鏡被奪,才被兩分河的龍女打傷了。
眼前紫衣女子的身份,也是呼之欲出了:“看來,她就是靈芸的母親紫溪仙子。”按照李望原本的設想,她最多也就是八色雲氣初期的修為了不得了,總不至於強老錘太多。現在聽熊烈這麼一說,這紫溪仙子在全盛時期,幾乎是可以搏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