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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手,我想請你幫忙呢。”小輝說道:“我把人帶來了,你得看看。”說完就走到門口,從鏢車上拖下一個滿身血汙的人,接著跟下一個小姑娘,也是一身血跡。羽少馬上上去幫忙,把人抬到偏房裡。

白明月上去搭了一下滿身血汙的人的脈搏,又在鼻子上探探了氣息,搖搖頭對小輝說道:“來的晚了,此人已經沒氣了,脈搏已經停止跳動了。”

白明月還沒說完,那小姑娘就一下攤倒在地,昏了過去。白明月馬上轉身看到小姑娘的背上血肉模糊,像是刀傷。白明月叫羽少到她閨房,在床頭上掛著的包袱拿來。

羽少馬上照辦,來到了白明月的閨房,這房間還是羽少佈置的,也沒有什麼動過,只是多了些香氣,倒不是胭脂香水的味道,是些淡淡的麝香味,非常好聞。看到床頭上的碎花包袱,也是初到王家大院時背來的,羽紗拿下包袱馬上小樓,把包袱交給了白明月。白明月拿出她的療傷神藥“麝香白玉膏”塗在了小姑娘的背上。小姑娘經過清涼的“麝香白玉膏”刺激醒了過來,‘嚶嚶’的哭了起來。白明月輕輕的安慰著她,羽少自覺的端來了水,白明月仔細的把小姑娘擦拭乾淨。拉著小姑娘的手來到了庭院裡歇歇。

吳媽端來了點心給小輝和那個小姑娘,小輝應該沒吃早飯,呼呼的吃起了米粉湯水。那小姑娘更是狼吞虎嚥,好像又幾天沒吃東西了,比小輝吃的還快。吳媽看著心疼,又拿來幾個饅頭給小姑娘。白明月在他們吃飯的時候,到羋丫頭的房間拿來一些衣物,等小姑娘吃飽,帶了她去了自己的房間,用布條給小姑娘包紮好了背傷,又給她換上羋丫頭的衣服,雖然有些大,可也容光煥發了。

羽少陪著小輝喝茶,可能走了一夜的路程,有些疲勞,小輝沒有說話。羽少跟小輝說道:“殷小妹去了西山鎮,羋丫頭陪著去,我父母也到了宜興。”

“哦”小輝似乎沒什麼氣力。

“你在這眯一會,我把那死人去埋了吧。”

“那就麻煩你了,我實在太困了,我趴一會兒。”小輝感激的看看了羽少,就趴在了石桌上。

羽少來到白明月房間跟白明月說道:“你先帶小姑娘在你房裡歇歇,小輝趴在石桌上睡著了,我先去把那人埋了吧。”

“大哥哥,那時我的管家,是他救我出來,你可不可以給他立塊牌子,他姓陸,我都叫他陸管家,並不知道他名字。”小姑娘央求的說道。

羽少輕輕的摸了下小姑娘的頭,說道:“我會照辦的,看你如此的憔悴,先在姐姐這兒休息好嗎。”

小姑娘懂事的點點頭。羽少馬上出了白明月的房門,把陸管家的屍體抱到了小輝的鏢車上,又拿來鐵鍬扔在車裡,還好是馬車,不用推著走。

羽少在太湖邊的樹林深處挖了個大坑,把陸管家給埋了,還給起來個墳頭。羽少忘了拿把刀來,就運起深厚的內功用鐵鍬劈了段樹樁,又用鐵鍬剝了樹皮,可沒有刀刻字,羽少想了一下,在湖邊撿來一對石子,這時‘蘭花三劫指’派上了用場,他把石子一顆顆的彈入樹樁,深淺剛好,黑白分明,這些石子排列成了‘陸公之墓’四個字,武林中人看到估計會駭然,能如此均勻深淺剛好的彈出字來,實是高手啊。羽少想起這‘蘭花劫指’第一次出手是為了給人刻墓碑的,不禁啞然失笑。

羽少把木樁插在了墳前,對著太湖方向,又折來三根蘆葦插在前面代替上香了,死者為大,羽少拜了拜,讓他在天之靈保佑那位小姑娘平安吧。

羽少把車趕回王家大院時小輝醒來了,正喝著涼茶。羽少叫吳媽燒來一壺熱水,重新給小輝泡上新茶。這才問起小輝:“怎麼一回事。”

“昨晚我剛睡下,門口傳來‘咚咚’的敲門聲,我以為是我父親回來了,就親自去開門,剛開啟大門,一個滿身血跡的男人拉著一個小姑娘,兩人都是血淋淋的,看的我都有些暈,那男人有氣無力的說道,他要託鏢,指著小姑娘道,把她送。。。。。。,還沒說完就倒下了,我一看這情形,估計有什麼人追殺他們,我也不能在家門口看著小姑娘受死,應該馬上離開,就叫來門人拉出一輛鏢車,把這兩人推上車,並囑咐門人把血跡清理乾淨,然後就駕車出城了,當時在想出城先,出了城後才想起車上的人都是受了傷,可大晚上的沒法找大夫,也不敢回城救治,萬一追殺的人一到大家完蛋。”

小輝喝了口茶繼續說道:“我馬上想到你王家大院,有個你的相好白明月,就朝著宜興方向駛去。”

羽少橫了一眼小輝,說道:“什麼相好的,說的真是難聽,白明月聽到後會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