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獵物似的,四肢著地按著他,惡狠狠地瞪:“跟老孃纏綿一會兒,不許管那紙團!”
葉蘇色情地舔舔嘴唇:“求之不得。”他一手攬住我腰,一手按著我肩膀,沒等我反應過來,已經被輕輕鬆鬆地反撲了。
後腦快要碰著床時,葉蘇手下留情,改為用胳膊勾著我脖子,護著我跌在床上,他的胳膊承受了大半的衝力,只是這樣一來,我倆難免距離過近,在倒下的那一瞬間,兩人的鼻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一起。
我仰面倒在床上,感受著他溼熱的呼吸噴在我臉上,怔怔看著他英挺的鼻樑,濃密的眉毛,誇張的雙眼皮。看他垂著眼睛,目光微微顫動,最終專注地聚焦在我的嘴唇上。
有那麼一瞬間,我彷彿被蠱惑一般,只想猛地拉近他,然後閉上眼睛。
還好我見過的世面足夠多,總算在最後關頭略略偏頭,笑著拍拍他臉頰:“起來,再鬧下去,我怕我把持不住,當場把你辦了。”
葉蘇乖乖起身,沉默一會也笑:“冤家,人家早已經是你的人了,辦不辦的,還不是隨你?”
我伸手去掐他臉蛋,邪笑:“老子養活我自己已經夠嗆,你要是自帶乾糧,我還可以考慮。”
葉蘇挑挑眉毛:“聽口氣,施主對茶葉受潮一事執念頗深啊?”
轉折太大,我險些閃了腰,愣了愣才打哈哈:“廢話,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呢,就這麼被一場雨泡沒了,我哪能不氣?”
葉蘇想了想,慢慢道:“茶葉浸水之後,味道確實大打折扣,但若是當做一味調料來用,要求便沒有多高了。”
我嗤之以鼻:“難道要我改賣茶葉蛋去?盈利還不夠付人工的呢,不幹。”
葉蘇也依樣畫葫蘆地反捏我臉頰,笑:“小腦瓜可是燒糊塗了?你的家鄉若是沒有茶葉做的小點心,我倒是知道幾樣,配著茶喝卻是正好。但我只吃過,不太清楚做法。”
好像黑暗中突然見到燈塔,我彷彿醍醐灌頂,登時按耐不住內心激動,歡呼一聲扒到他身上,大叫大笑:“葉蘇葉蘇,你是我的日和星!”樂瘋了。
奴家曾在廣式餐廳打過黑工。那上百種華麗麗的早茶,做法雖不能爛熟於心,但也都打過下手,熟悉流程。沒想到這段慘痛經歷,現在竟也能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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