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食指上,還蹦了幾下。
……我勒個去,竟然賣萌。
我噘唇逗它,葉蘇道:“哨子給你,這是我養的雀兒,要是找我,就用竹哨叫它,三長一短。”
小鳥腿部綁了個細竹筒,應該就是放紙條的地方了。葉蘇又叮囑:“紙條不能太長,當心累著它。”
我沉默一會,叫他:“葉蘇?”
葉蘇低頭看我:“怎麼?”
外頭月光雖亮,卻照不清他的雙眼。我輕聲道:“我們上次見面,你說你是鈴醫,是。”
葉蘇應了一聲,問我:“有何不妥?”
我笑笑:“當時我剛醒,迷迷糊糊的也沒多想。現在想起來,總覺得不對,你能為我解釋一下麼?比如,為什麼在郎中替我看病時,旁邊連個人都沒有?我就算是個任人摸任人看的姐兒,和一個男人單獨相對也怪異了些。又比如,你對我亂摸的毛病,似乎一點也不驚訝?”正常人都不會是那個反應?太淡定了,除非他是牛郎。
葉蘇靜靜地看著我,我也靜靜地看著他:“我以為你只是個過客,所以並未多想,現在回憶起來,你跟春紅是認識的?你……知道我不是春紅?”
一室無聲,我聽見耳膜隨著心跳的節奏一脹一縮,手心漸漸汗溼,指尖卻冰得嚇人。
捅破了這層窗戶紙會怎麼樣?我會不會被潑狗血?還是會被直接打死?
只能希望帝哥不愛看電鋸驚魂這樣的恐怖片了。
良久,葉蘇一笑:“是啊,我認識春紅,與她算是有一段交情。然而擷芳院的人並不知道,只是以為我常來看病,與眾人都是點頭之交,所以你也無從得知。”
呀,陰溝裡翻船了,竟然第一個打交道的人就識破了我的身份。——不過這也怪不得我,他那一臉的疏離,我哪能猜出來他和“我”原本是認識的?
但是……我鄙視地看著他:“你就是春紅宣稱要等的男人?”
“什麼?”葉蘇一愣,繼而失笑,“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