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這樣我能睡著才有鬼!沒奈何,我只得裝睡,過了半天,才聽到她們輕手輕腳地開啟房門,退了出去。
阿彌陀佛,到底誰是主人?
我長出一口氣,當真感覺眼皮有些發沉。身子正發飄的時候,卻聽見房門又是吱呀一聲,那人腳步沉穩,不像是丫鬟們踮著腳尖的走法。
我揉揉眼撐起身子,卻見沈鴻施施然走進來,關門,落鎖,背對門口站著,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我嚇得,趕緊像觸電一樣彈起來,隨手扯過外衣胡亂裹在身上,瞪他:“你是來砍死我的?”就算不是也不會差太多!
沈鴻盯著我,雙手突然在肩頭一撩,深衣應手墜地,其姿態之香豔撩人,好似美人沐浴之前奏。
我呆滯一下,馬上又想到這傢伙可能是嫌寬袍大袖不方便,準備赤膊跟我拼體力。忙深深呼吸,想了一晚上的話脫口而出:“我勸你再想想。現在你還要倚仗沈念恩,你討厭我的事,他也是知道的。若我有什麼閃失,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你。若你二人因我而漸生嫌隙,想必你也不願。我雖不知你為什麼留下我,但如果你願意,咱們可以坐下來談談,如何才能和平共處。”
他開始解腰帶。
我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了。
不、不是,您老要先叉再叉?
您這麼討厭我,能硬的起來麼?別太勉強啊同志!強扭的**不甜啊!
我顫聲:“沈鴻!外頭的姑娘多的是,你何必來招惹我?”
他不說話,如同超人一般,雙手扒開上衣,露出精赤的胸膛,冷冷看著我。
臭不要臉!我腦中自動為他兩粒小茱萸打碼,雙目無焦距地盯著他臉,提防他進一步走近:“你馬上穿上衣服,現在出去,我當你沒來過。”太虧了,穿越來看到的第一個裸男竟然是隻白斬雞,還是隻一肚子壞水的白斬雞!
早知道,穿越時應該隨身攜帶一打即拋型氪金狗眼的。
……還是帶家庭分享裝,這貨簡直如同身上發光的嫩牛五方那樣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