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變作姑娘家打扮了,還指名道姓地要來敘舊,我又不是什麼國際影星,爆料有獎什麼的。
威脅?敲詐?謝謝。
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樣,真是我想的那個人,那麼,丫怎麼還沒死透?
還當真是禍害遺萬年了哈?
過不多時,那媳婦子又上來笑道:“那位公子說,他有事想與春紅姑娘說。不過春紅這個名字,只是那位姑娘一時取來好玩的,那位姑娘本名叫做凌鐺,他說,他一定要見著姑娘,若是咱們不幫忙找,他便自己衝進來……”
裴素語臉色鐵青,氣笑:“好啊,他可知道這是咱裴家的店?”說著就要站起。
我嘆息一聲,起身按住素語肩膀:“我不是春紅,但是他能叫出我名字,怕是的確認識我,有事要說的。你別擔心,我就在店門口同他說幾句,你們一直看得見,就算有什麼事,衝出來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裴素語猶豫一會,才不情願地點點頭,囑咐我:“若有什麼,只管大聲叫。”
我笑:“我省得。”
這種先兵後禮透著濃濃威脅的做派,還真是十分有個人風格啊。
這廝好似只會使胡蘿蔔加大棒這一招,而且已經運用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先用大棒子狠狠捶一記,再用胡蘿蔔反覆抽我。左右都是威脅,不過是抽的狠不狠的問題罷了。
我跟素語只是臨時起意來街上瞎轉,竟然這樣也能碰上他,竟然他也到了落霞,真是充分說明帝哥亡我之心不死。
我下樓出店,站在廊下看著那人,沒好氣地:“白鴻呢?或者,他還是叫沈鴻?”
那人客客氣氣地衝我拱手:“姑娘稍等,主人隨後就到。——我家主人知道您不肯與他走遠,好在他只要同您說幾句話,耽誤不了姑娘多長時間。”又裝模作樣地看看店裡,笑道,“姑娘也不願意別人知道吧?”
我哼一聲,又走遠了幾步,沒說話。
我肩胛骨上的傷還沒好利索,白色的傷疤歪歪扭扭地攀在鎖骨旁邊,雖不顯眼,但也足夠影響未來夫妻生活的和諧程度。
我討厭沈鴻,像癩蛤蟆一樣討厭他!
不過一會的功夫,沈鴻那令人厭惡的輕笑再次在我身後響起:“凌姑娘,他鄉遇故知,幸事啊幸事!”
作者有話要說:(萬!兔!死瑞!夠!)
在那山的那海的那邊有一群小神醫,他們活潑又聰明,他們醫術很高明,他們自由自在生活在那白色的大醫院,他們中醫西醫互相掐不停~~~~~
哦可愛地小神醫,哦可愛地小神醫,他們齊心協力開動腦筋斗敗了疑難雜症,他們上竄下跳繼續動手術~~~~~
(老紙壞掉了……)
下面是老紙二號繼續為大家科普人生四大恨事(老紙一號因為舞曲迴圈回廠返修了):
久旱逢甘露,一滴
他鄉遇故知,債主
洞房花燭夜,隔壁
金榜題名時,重名
╮(╯_╰)╭所以,凌鐺真是慘啊……
正文 52。即使是燈籠也包不住火
沈鴻的聲音華麗得令人作嘔:“凌姑娘,故友相見,用後背對著我,可不是什麼好客的舉動吧?”
我趁著轉身的動作與他拉開距離,冷冷地看著他:“我的朋友不少,但你絕對不在其列。”
不過剛剛入冬,他就已經穿上了皮草,褐紅的毛皮映得他的巴掌臉更加蒼白,眼窩和臉頰都微微下陷,黑眼睛裡卻閃著病態的興奮之光。
這孫子得腎虛成什麼樣啊,連暖和自己都有心無力。
他伸指揉了揉太陽穴,衝我笑:“何必如此,怎麼說都是相交一場,雖然你不記得了,但咱們確實還是有幾回露水情緣的。”
不是吧大哥,就您這受了吧唧的樣,是你壓春紅還是春紅爆你菊花啊?
可見百分之二百是亂說的。我自動忽略他的套近乎之詞,冷著臉問他:“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沈鴻一挑眉,桀桀笑道:“客套,還是真的關心?”
我翻個白眼,懶得在臉上掛任何表情:“說實話,我比較關心你什麼時候走。”還有什麼時候死。
沈鴻輕咳一聲:“落霞是大港,我即使走了,也會很快回來。”他盯著我笑,“你既然在這兒,就是打算跟那個姓葉的成親了吧?”
我嘆一口氣:“明明知道他名字還叫他姓葉的,不能說明你和他苦大仇深,只能說明你丫腦子笨,只能記得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