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不抓著在下的把柄,就不能確定我的心意了?”我右手的老朋友以標準的立正軍姿嚴肅地向我證明,它的主人絕不是個清心寡**的人。
我不由想起來一句話,我不是個好色的人,我好色起來不是人。
我突然感到一股莫大的罪惡感,連忙不自在地向前挪了挪,訕笑:“唔,女人都對自己的身材有一點執念,你要理解嘛!”又生硬地轉移話題,“這是帶我去哪?我聽裴杊說,落霞解宵那天是有夜市的,可是在今天?”
葉蘇兩隻手臂彷彿鐵打的那樣圈在我兩側,讓我心安,然而說出的話卻十分的不穩妥:“今天不是解宵,現在已經過了淨街的時辰,咱們若是現在被巡街的兒郎抓著了,是要挨鞭子的。”
我沒法瞪他,只能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一把:“冤家,不年不節的,又沒什麼好玩的東西,你大晚上的帶我出來,難道就是要找尋這份心跳的感覺?”我沒這個金剛鑽,不敢攬這鐵布衫啊!
葉蘇低低地笑,按著我靠在他身上:“我若是說,我要帶著你,就此亡命天涯,你可願意?”
我對答如流:“好啊,只要不是拐我去拜堂,天涯海角,我都跟著。”
葉蘇愣了一會,片刻後笑道:“好,咱們就先去海角。”
他果真帶我來到海邊,抱我下馬,牽著我手小心翼翼地走到一塊突出的巨大礁石上,抱著我坐下。
海風真是種奇怪的東西,明明裹挾著大量水汽,卻讓人時刻感覺到一種乾冷強硬的氣勢。人們總把大海比喻成母親,實際上它再男人不過,就算是風和日麗的時候,也有一種屬於男人的獨特的慵懶魅力。
此時天上無月,海中無燈,點點繁星尚不能在海面上留下它們的光輝,於是海面和天空將世界默契地分為兩半,一半由銀河點綴輝映,虛無得彷彿一團紫氣,一半則沉默鼓盪,漆黑如墨。
我痴迷地盯著星空,陶醉於現代根本不可能看到的美景中。
穿越過來大半年的時間,我總是在低頭算計、慘淡經營,每到天黑時不是膽戰心驚地提防外人,就是已經累得半死,只想倒頭就睡。這二百多個如今天一樣美麗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