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磕了三個頭。
起身之後又問他:“要不要歃血為盟什麼的?”
葉蘇大笑,探身過來親我:“不用,有天地為證就已經夠了。——當然,親事還是要辦,回去就辦。”
我眨眨眼睛:“為什麼突然想起來私定終身?”
葉蘇也衝我眨眨眼睛:“因為我等不及了。就算只有我們兩人,我也想向老天爺說,你的婦人髮式,是為我而梳的。”
我偏著頭一笑:“好理由。你現在想聽我最後一個小小的顧忌嗎?”
葉蘇笑道:“洗耳恭聽。”
我攤手:“雖然我會努力適應當孃的職責,但以我爹孃的作風來推算,我恐怕不是個負責任的好孃親。不過現在無所謂了,請少俠以後多盡點力,除了照顧我之外,再受累多照顧一點您的肉票吧。”
葉蘇雙眼發亮:“求之不得。”
唔,所以,晚飯之前我還是個姑娘家,晚飯之後我就嫁做人婦了。
也有可能,我從池子邊站起的那一刻就開始了為人母的旅程。
可見世事無常,順序什麼的都是浮雲,重要的是人和感情。
只要陪著我的那個人是葉蘇,**一度也好,長相廝守也罷,就算是為了他生一個籃球隊出來,我都願意試試看。
嘶,聽上去好瘋狂。
瘋狂得令人心動。
吃完烤魚之後,葉蘇將篝火移到船後藏好,一把抱起我鑽進船艙裡,眼睛裡一直帶著笑:“媳婦兒?”
聽聲音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為了灑家的身體考慮,我伸著舌頭裝死。
葉蘇把我放在床上,手指靈活地挑開我的衣帶:“媳婦兒,今兒咱們洞房花燭夜……”他的手指溫柔地挑逗著我。
我的**再次不爭氣地鬼哭狼嚎。
我長嘆一口氣,大義凜然地勾住他脖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然而大話也是不能亂說的,第二天,我當真跟死了差不多。
逼娼為良 83。熟人相見分外眼紅
愛老爺子曾說,當你屁股坐在火爐上時,和你摟著大‘波妹子聊天時,所感受到的時間流逝速度是不同的。
所以我以為我們不過在島上待了十餘天,葉蘇卻告訴我,我們已經住了將近一個月了。
一個月的時間足夠做很多事,比如在林中建一座小木屋、圍起個小小的院子。
木屋不大,但卻依舊分隔了廚房客廳和臥室,裡頭的傢俱當然一切從簡。除卻飯桌之外,就只剩一張皇家尊享帝王尺寸的床了。床架充滿野性氣息,床墊裡填滿了某種類似棕櫚樹植物的絮狀樹皮,軟度適中彈性良好,絕對符合人體工程學設計,即使兩個成年人疊在一起也可輕鬆分配受力。
……咳,請不要多想。
院子裡的草木被悉心修理過,一條由房門直通院門口的小路被平整出來,露出油亮肥沃的土壤。小路旁插著防風的火把,屋後碼著三天份的柴火,房前掛著野果和燻肉,窗上翠綠的樹葉簾子還沒有泛黃,每次陽光落在上頭時,總會散發出一股好聞的青草味。
像開心農場吧親?全球限量之愛的小屋哦。
這些當然都是葉蘇一手操辦的,我的野外生存知識約等於零,他自然不會指望我立即上手幫忙。不過不會可以學麼,島上環境如此祥和,鮮少蛇蟲鼠蟻也沒什麼大型猛獸,簡直就是Level 1的關卡難度,用來給新手練級最適合不過了。
但是無論我好說歹說,葉大俠就是不同意。他像哄孩子似的陪我逗悶子,早上同我手牽手地在沙灘上散步享受朝陽,上午讓我偷窺他打赤膊劈柴打獵捕魚,下午繼續讓我偷窺他打赤膊修建房屋,晚上再打赤膊陪我玩妖精打架的遊戲,成績和超級馬里奧差不多。——開始要用盡三條命,後來便有時兩次有時三次,然後隨著量變引發的質變,現在我們都是一次就通關了。
至於那個引發質變的關鍵點,以不才的猜測,大概跟我的一位女性親屬有關吧。
灑家的大姨媽似乎在南洋裡迷了路,她一直沒抽出空子來拜訪我。
我不敢妄加猜測,我現在是不是已經劫持了葉蘇的肉票,雖然姨媽大人一向守時,不過最近變數太多,造成她偷懶的原因可能是一直沒有癒合的傷口代替我流光了這個月的配額,也有可能是春藥的副作用,更簡單一點,水土不服也不失為一個讓人信服的原因。
總之,現在一切還沒有定論,葉蘇沒通知我綁票成功,我也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