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進去了。入內之後,注意不可與東陽與紫硯之人衝突,若是實在有必要,注意不可留下後患”
隨著他聲音落下,從少年身後,閃出了一名頰有長疤,面容冷漠,看似極其年輕的男子,默默衝著二人深深一禮,便已是駕著腳下的玄兵。衝入到那片空間扭曲之處,而後身影驟然消失。細看那玄兵樣式。竟赫然也與影像中的銀色刀輪。幾乎是一模一樣。
這時那青衫修士卻是微微凝眉:“玄靜師兄,你這徒弟性格心狠手辣,他若進去,只怕是會惹禍不若是發瘋起來,怕是連東陽宗主都敢殺,你就這般放心?再說內中,更有幾位大乘修士”
“只要不是將那位人皇滅殺,這天下還有什麼事情,是我們兜不住了。”
那白髮少年輕聲一笑,毫不在意:“再說這外仙寶,早已生靈智,可自擇主。若是修為高便可降服。那麼當年我等的師祖輩,亦不會費盡心機,也取之不到,反倒是誤了最後的九九天劫,不得不坐化轉世。至中的核心區域,我等大乘境,根本是無法進入。倒是鐵離這孩子十無年前他網入門時。我便給他推算過,有近九成機會。獲得此寶一
“九成?怪不得師兄這些年。對他如此厚愛!甚至不惜損耗法”
似乎是頭一次聽聞此時,那修士的手微微顫抖,眼裡全是振奮之色:“只是這仙寶,以他元嬰修為。可能駕駐這仙寶?”
“這元陽刀輪,雖是內中諸多仙兵中最弱的一件,卻已至少是天仙境界。便連我都無法駕駐,又何況是鐵離?那仙寶元靈即便是肯隨他出來,也只為借我宗之力,修復己身而已。若能得它承諾,在我宗呆上三四千年,便已是幸甚。等於我鼻多上一位散仙”
說至此處,名喚玄靜的少年,驟然一頓,似乎是心有所感道:“妖族的那些老相熟,已經來了。似乎已經盯上了你我!”
青衫修士聞言閉目,神魂四下裡查探。緊接著又是一聲冷哼,面色難看之至。
這也是妖族慣常手段,這些禽獸之屬,大多全憑血脈傳承,不善陣道。本無力與他們人族修士爭奪。若有前人洞府遺留,多半會是聞風而來,守於其外,但有人出來,便出手襲擊。大多數時間難有礙手,不過時不時。也有人類修士。人財俱失之事發生。
青衫聳士對此本不在意,可若是這些妖族的目標,換成自己,卻實是有些不自在。
※※
神墓之內,嶽羽激盪不已的心情。過了許久才稍稍平靜。而這時他手裡,雖是握著兩顆價值數億靈石的至寶,卻已無法吸引他的絲毫注意。腦裡反反覆覆的,便是那銀色刀輪割裂長空的畫面。
那幾乎把天都割成兩半的威勢,令他實是難以忘懷。
“若為此寶,也怪不得這些大乘修士,肯冒險進來”
嶽羽長吐了一口氣,收束住了心神。而後便陷入了長考。此刻戰雪重傷,雖是憑著巫力,將傷口癒合。那些打入她體內的暗勁,亦可由他的五色神光化解。不過氣血虧損。這些日聚集的信願之力,彷彿也已消耗大半。想要徹底恢復到原樣,卻還需要些時間。
在此之前,恐怕是隻能靠他一人之力應敵,戰雪頂多只能算是半個。
如果說在那銀色刀輪出世之前,他還對自己有著幾分信心的話,那麼此灰
“第四重的五色神光和五行滅絕神針。終究還是太低,如今說不的。反倒是要藉助此物之力相助。”
沉吟了片女,嶽羽便把目光,轉移到了手中。那兩顆金色異化天丹。直接被他忽略,丟入到須彌戒中。剩下的,只有另兩顆普通的無極天丹。
修為提升太快並非好事,不過他既然已經服用了元智靈果,多出了三十年的積累。稍稍“加速。那麼一點點,想來也是無妨,而此刻更是急需戰力之時。
“如今丹藥是有了,可這安全的修煉之地,又在何處?”
嶽羽遊目四望,所見全是一片起伏的青巒,倒是有不少防禦強悍的巫陣。不過想象那些大乘修士,視此地禁制如無物的威勢,嶽羽是不由微微凝眉,移開了視線。
而緊接著,他又若有所思地看往腳下。傳聞自洪荒巫妖大戰之後。世間所有妖族,便對所有巫神恨之入骨。甚至洪荒破碎之前,還助了人類修士一臂之力。
他一直不解,按說那些上古巫神。大多本身也是妖類出身。何來如此仇恨?
而這疑問,入此地之後,方才略略知曉一二。
這些木族妖仙級別的人物,此刻竟是被封印於這些山腹之內,充當這巫陣的靈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