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卻是異變突生。
本來護住鐵離的那張道符,這時卻是爆發出一股浩大無比的真氣流。將那黑焰刀輪散出的刀片,鐵離的須彌戒,以及那御風劍,全數捲入在內,而後竟也是破開了
嶽羽見狀先是大急,緊接著心內,又是一陣毫無預兆的強烈恐慌,仿似有件極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一般。
“心血來潮,神魂不寧,必是災禍將至。這張道符,乃是根源!絕不能容其走脫。
也不顧真氣走岔,嶽羽便已強提著體內的混元五行真氣,再次一道大五行滅絕神針打出。這次他是情急拼命,體內的法力,被提聚到極致。便連外五行,也加入其中。
隨著一連串五色光針射出,與那張道符撞擊在一起,頓時一連串的爆裂聲響,徹達殿內。
便在嶽羽心臟抽緊至絞痛之際。那最後幾枚五色神針,終於將這道符擊成粉碎。不過內中爆卷出的法力。仍舊在卷著兩口玄兵,準備穿入虛空。
“至少要留下這御風劍”。
也不用嶽羽吩咐,戰雪便已使白帝劍。攔住了那青色飛劍的去路。而後十御伏魔劍陣陣圖,也是傾力催動,牽扯著這御風劍。
嶽羽體內氣息,依舊鼓盪不平。五行混元法力,一時無法匯聚。便一拍靈獸袋,將初三放了出來。後者一道五色神光灑出,那御風劍便已是栽落了下來。被戰雪的十御伏魔劍陣陣圖,捲入其內。
嶽羽否次轉望那紫硯宗二人的方向。卻只見這兩師兄妹所在之處,那團金絲巨繭正在急速縮重新恢復成了彈丸狀。
嶽羽見狀是輕鬆了口氣。知道這二人,必定是另使了辦法逃走。
這倒也是另解決他一個難題。不是沒想過殺人滅口,不過這二人。一來與他沒有恩怨;二來這紫硯宗難惹,他不欲在與人結下大仇之後。再招惹一個強敵。這二人能自己走掉,那是最好不過。
他如今唯一不確定的,是這二人是否能探知他與鐵離的這次死鬥。那金絲他已試驗過,確實是魂力法力都難以探入。不過這紫硯宗強橫,或者另有辦法,也說不定。
嶽羽微微搖頭,沒再去想。這時確實不是時候。
“雪兒,此處已不可久留!看能不能嫁禍”戰雪聞言會意,整個人漂浮而起。之後無數純白色的神力灑出,恢復著石殿之內的部分戰鬥痕跡。破碎的地面恢復如常,那些藤木亦逐漸消散。
嶽羽則是將那兩顆金色彈丸,鐵離丟出的那顆寒氣襲人的的黑色水液。還有那受創的金鼎全數收起。之後又取出了三張朱雀真形,三張青鸞真形,陸續打出,強制破開了三座靈陣。
也不顧那不滅涅盤兜率真焰,仍舊在漫卷燃燒。嶽羽便已是強行衝入其中,將那三副棺材一一收起。又祭起了玉皇龍嶽鎮,將此處殘餘火焰,全數吸入到須彌戒內。
等到戰雪,將二人所留下的所有痕跡,全數掃空。嶽羽便已是迫不及待地,拉著戰雪,疾衝往殿外。
此時他也不顧可能會身死在這巫陣之內,以風牙劍,音牙刀開路。身上最大強度地張開了玄龜仙鐲與萬木封神壁。時不時的,又打出一團五色神光。竟是險險的被他強行撞出,而後片刻都不曾停留的。走向那出口方向。
便在二人堪堪逃離到千丈之外時,石殿之內的那片空間,便已是如蜘蛛網般,產生一片片裂紋,而後轟然破碎。虛空之中,一位俊美之至的少年,從內踏足而出。右手中提著的,正是鐵離的刀輪,還有須彌戒。左手中,卻是一張殘破道符。
“我那鐵離徒兒,到底是與何人起了衝突”。
有靜的鳳目,先是四下來掃了一眼。先是那些殘破的陣旗,還有那青色的木騰。
“這木藤,似乎是青玉纏絲藤。那陣旗,也有些眼熟”。
緊隨其後,玄靜的注意力,又被的面燃燒的硃紅色火焰所吸引。
“這是焚世劫火,世界存用此火的宗門,只有三家。那紫硯宗便專以制劍。配合那軟銀誅仙弓。若在那大乘修士手中,幾可誅殺靈仙!莫非,殺我徒之人,便是紫硯宗的弟子。只是這怎麼可能?那紫硯宗這一代的俊傑,或有能與離兒平手之能,卻絕無殺他之力!”
思及此處時,玄靜的眉頭,已是微微凝眉。再掃視四周,卻又別無其他痕跡,可以供他觀察。
輕嘆一聲,玄靜不由是看向了手中的這張道符。
“此符乃是我為防萬一所留,未防到居然真有用到它的一天。可惜的是已經破損,難以知曉當時情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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