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分,卻可等到稍後再進行演算。
雙目緊閉,嶽羽做完最後一次預演,緊接著又深呼了口氣,丟出了第一顆靈石。
這時他的神情,卻是再次一怔。也不知是否是巧合。那藍眉道人所丟出的靈石,與他這邊,竟然是同一個方位!
嶽羽是下意識的,往那邊看了一眼,恰好藍眉道也望了過來,眼裡竟透出近乎實質化的絲絲紫芒。
嶽羽身形一震,只覺自己神魂一陣刺痛,胸內煩悶到幾欲吐血。
他心知這必定是某種魂識傷人之術,忙避開視線,這才感覺情形稍好,幾近崩散的神魂,終於有所恢復。同時間胸內卻是殺意狂湧,自那日逼殺浮山宗掌教寧乾坤之後。還從未有過令他如此鬱憤之時。
“此人形貌異於常人,陣道造詣幾乎不在我師叔祖之下,應也是頗有名望之人。可惜我宗僻處北荒,對中原諸宗與各州人物,都是瞭解甚少。不知此人之跟腳”
嶽羽猛揮了揮頭,感覺刺痛退去,緊接著便是第二顆靈石丟出。這一次的落點,二人竟仍是相同。而便在那靈石與地面的撞擊聲響起的霎那,嶽羽便已感覺到,兩道殺機森然的視線,再次往了過來。
這次嶽羽卻是未曾理會,等接著又連續彈出兩顆靈石。然後踏入陣內,而那五方兵器,竟似毫無所覺,沒有任何動靜。陣內的五行道法,亦未曾發動。
而此刻的嶽羽,已經是望向了這巫陣的中央所在。
“精彩!”
漂浮於半空處的石桌之旁,清秀修士雙手輕輕擊掌,眼帶激賞的望著下方處的嶽羽道:“前二步與章昱相同。我便感覺他的實力。應是與章昱在伯仲之間。這後面幾步,卻又比那所謂定州陣道第一人,高出三…直令人難易冒信,那北荒不討一介貧著!地,什麼時佃只之術的水準,已高到如次程度?”
“萬年之前,不是出了一個廣陵散人玉凌霄。那可是個連我們祖輩,都耍退避三舍的人物。”
對面的另一人,此刻也是面色凝然:“是我小看了他,此子的陣道天賦,乃至後勁之強,確實要勝過章昱十倍。只是你如今,打算如何處置此子?元智靈果只有一顆,這嶽羽也不合我等使用”
清秀修士頓時是一聲失笑:“怎麼不合?此事我也煩惱,不過若他真能勝過章昱,那麼這元智靈果給他又有何妨?那廣陵宗的妖帝雖不好惹,卻也未必敢來找我等麻煩。若能取得神墓中出世的那口仙兵,我等又有何懼?一個金丹修士,比那章昱倒是更好控制些
另一人不置可否道:“問題是我等此舉,見不得光!”
“那就殺了便是!區區一個廣陵宗,何用懼之?”
清秀修士微一彈指,身周頓時間無數劍影忽起忽滅,而後瞬間又消失無蹤。神情淡然道:“倒是那個姓古的傢伙,有些難纏。凌天劍派,不知閣下可曾聽聞?”
“知道!此門弟子不多,大部分時間,都幾乎是單脈獨傳。不過這幾百年,以可確定的此派大乘修士,便有二位。其餘是幾個弟子,亦莫不都是元嬰境界。飛昇證道之人,數萬年來亦有三十餘位之多。乃是隱世宗門,無人知其山門何在。
這古守意並不可懼,可若是招惹此人長輩,怕是難以善了。若欲動強,還需你我二人聯手一。
說話的同時,另一人再次望向下方,緊接著當視角的餘光,掠過最左側之時,卻是神情一怔:“他這是在做什麼?”
只見左側陣內的嶽羽,此刻正是丟出了入陣後的第十八顆靈石。不過若說前幾次,還令他們可以稍稍看出些端倪,這一次卻是有些令人莫名其妙。
而就在這片刻之後,清秀修士的細長雙眉,也是頭一次輕輕蹙起:“這是為何?這顆靈石,我可確定是全無作用!不但無用,反而破陣的速度,落後章昱半步!”
“奇怪的是這一步雖是無用,卻沒引起什麼惡果。說是他腦力不支,出此昏招,卻也不像!,小
另一人已是長身站起,眼裡滿是疑惑之色:“此子意圖,到底何在?我感覺有些不對!”
他話音落下的霎那,嶽羽再次丟出了一顆靈石。而這次的二人,都是再次神情一怔。這顆靈石丟出,下方的巫陣,已經是接近崩潰邊緣,須臾間便已是超越了章昱。
而此刻二人的心內,卻還是疑惑未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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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力混淆的巫陣之內,嶽羽是神情凝然的,取出了最後一顆大約是四品左右的靈石。眼裡面,透出絲絲喜意。
離解決此事,如今是隻差一步而已。只需這一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