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內頭一次閃過了幾許戾氣。不過終究還是不願對陳冬發作,只是輕搖了搖頭道:“我先前便有尊言,但有人加一指於我高祖父之身,我必將其碎屍萬段!此人雖未傷我家老祖宗,卻是罪魁禍首!說了碎屍萬段,便絕不食言!”
陳冬氣息一窒,心裡是苦笑不已。他倒不是真的反對嶽羽如此處置。只是有些看不下去而已。若是換在別處,他們這些浮山著殘餘還好受些。可是在他們眾人面前將之活刮,卻是每一刀,都彷彿割在了他們這些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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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三 子母心符】
陳冬胸內是哀怒難言,想起幾年前浮山宗鼎盛之時,廣陵宗雖是強橫,卻也絕不至於如此肆無忌憚地欺凌踐踏。
他心知嶽羽對浮山之恨,猶自未熄。便也不再去理會況雲華之事,轉而問道:“如今寧乾坤已死,不知廣陵宗對我等,還有何處置?。
“既是我宗掌教真人親口答應,我宗自不會食言。”
嶽羽掃了陳冬一眼,見他輕鬆了口氣的模樣,心內不由暗生憐憫。只是緊接著,卻仍舊是毫不猶豫地。將那三張透明的符文,分別丟至浮山宗剩下的三名元嬰修士面前。而後目透厲芒地逼視三人:“只需幾位將這符打入自身元嬰之內,此次你我兩宗的恩怨,就算是了結。我宗也不再計較,此次浮山宗冒犯我宗之舉”。
“芋母控心符?”
嶽羽的話音未落,陳冬的面色。乙是鐵青一片。
此符控人神魂,到有違母符持者之意,立時便要受盡痛楚,甚至身隕。較之以神魂立誓,還要兇險數十倍。
“若然如此,我宗存亡,豈不時時都要繫於廣陵宗一念之間?。
陳冬心中一陣發寒。雙目怒張,瞪視著嶽羽:“廣陵宗當初既然是已經答應了下來,為何如今又要行這鬼城伎倆?”
“我宗信不過爾等!”
便在陳冬一陣啞然之際,嶽羽已是收回了視線,搖著頭道:“既然是打算做我廣陵宗門下走狗,卻連這三張子母控心符都不肯受未免也太過沒有誠意。我宗掌教,絕非是喪心病狂之人,浮山宗只需不做有違我宗意願之事。自可在我廣陵羽翼之下,保貴宗道統傳承不絕一。
陳冬蠕動了一下嘴唇,似欲再做爭論,最後卻是闇然閉目,神色衰敗地向後退開一步。浮山宗之勢衰敗至此,靈陣已破。人心思散,全宗上下再無多少抵抗之力。廣陵宗甚至都無需傷一弟子性命,便可直接將他們浮山數千弟子,全數抹去。
其實此刻,若非是7陵宗約束護持。那些匯聚在山下的各大宗派,只怕是立時殺上山來。無論是浮山此地的靈脈。還是這裡的珍藏,都是許多人眼飾之物,置此境地,眾人是生是死,皆在眼前少年一念之間,宗門哪還有什麼抗拒餘地?惹惱了對方,只怕立時便可將浮山道統斷絕。
那三名元嬰修士面面相覷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望見了無奈集憤。以及苦澀之意。而後皆是長聲一嘆。將手裡的子母控心符吸入體內元嬰,任由這張透明符篆。探出無數細小絲線,將神魂牢牢捆住,融於一體。
子母控心符控人神魂,即便尸解轉世亦無法擺脫,只能受人擺佈。然而眼下,卻總好過當場身隕,宗門傳承斷絕的好。
嶽羽見狀也是滿意地微微頜首。見陳冬面上,已全是不甘憤恨之色。便也就不再對此人打招呼,徑至步向了殿外。而就在他快要走出殿門之時,嶽羽手中的龍雀扇,赫然一道五色神光刷出,突兀至極的擊向了數十丈開外,同樣是受傷盤坐著的廉立。然後就在此人身上的大化諸天真炎失去控制,升騰而起的同時,玉皇龍獺鎮也再次化做了數丈方圓。生生將這人壓成了肉餅!
嶽羽出了一串道決,催動著玉皇龍獺鎮,如長鯨吸水般將那散逸開來的大化諸天真炎,收入其內。而後回過頭,看向身後,那些個神情滿是不解驚怒的浮山弟子:“此乃我與浮山宗私人恩怨,與廣陵無關。汝等若欲報仇,可來找我!雪兒,已經可以了”
嶽羽說罷,便毫不留戀的駐劍離去。千絲雪劍亦是一陣亂舞,將況雲華的身軀徹底攪碎。而後戰尊本人,亦是遁入虛空之中。
陣冬先是震怒,然後片刻便已恢復了冷靜,面露疑色道:“諸位師叔。可知這嶽羽此舉,是出於何意?”
“我看他誅殺廉師侄之意,無非是此子仍不肯放下與我宗恩怨而已。”
三名元嬰修士之中,其中相貌最年輕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