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嶽羽見狀心裡也是一陣釋然。知道這些人並非是懷疑自己的言語,而是驚異於自己的資質而已。
而這時候上前處的白髮老人,已是撫須頜首而笑,“確實不錯!也不妄我將你收錄為秘傳弟子,想來日後必定能光大廣陵宗門牆。只女此來。我眾邊卻更是為難了。其實以你今日!功,即暖及舊個宗門長老職位都不為過。只是我廣陵宗的規矩不可費,我等也只有日後另以他法補償!”
嶽羽聞言心中一動。忙躬身一禮。“掌教真人在上,這些劍招嶽羽只是無意中勘破,實不敢居功。即便是真有什麼功勞。身為廣陵宗弟子,出力也是應當一”
“好了!我廣陵宗從來都是賞罰分明,若是有功不賞。那還有誰肯為宗門出力辦事?。
見少年的臉上,確實並無得色,老人面上的欣慰之意。是愈發濃厚。然後轉過頭,看下了自己左邊最下手的位置。“寒兒,這孩子雖是已經列名與祖師祠堂內,不過還是需要祭師大典,拜過祖師之後,才可正式列入門牆。你今日且先帶他下去,讓下面的人好生照顧”
端木寒先是不滿地皺了皺鼻子,不過當看見對方眼內的那抹暗示之後,卻是歡天喜地的,拉扯著嶽羽往外走。
而在白髮老人身旁。那位戚師弟也是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剛欲開口阻止時,卻又心中一動,把話又咽了回去。他眼望了一番在座諸人,除了各殿掌殿之外,其餘的七峰首座,皆是神色莫測高深。
戚姓老者不由啞然失笑。心想這個少聳,想要他的遠遠不止是自己一個。這樣一來就有些難辦了,稍後即便再議此事,恐怕也會相持不。
在這修真界裡。從來都是質量勝過數量。一個元嬰境修士的價值,哪怕是二十個金丹都未必能夠相抵。特別是那子,又是擁有如此驚人悟性。而再看他這掌教師兄,態度分明是偏向小觀峰。對自己唯一的女弟子照顧有加。
不過這一次,他卻也同樣是打定了主意,哪怕是無法把那孩子要到門下,也要從這一次宗門收錄的優秀弟子中,狠狠咬下了一塊肉來。
畢竟以那孩子已經展露出的資質而言,給他們其他幾峰再患麼打的補償,也不為過。
嶽羽是被端木寒強拉著走出了這間大殿,而對此他也沒有怎麼牴觸。
雖是不清楚詳情。不過他卻很清楚,接下來殿內這些人,很明顯是不想讓他知道接下來他們的談話。
以一個新晉弟子的身份而言,這也是應有之意。而唯一令他不解的,就是那位掌教真人。所說的秘傳弟子,到底是什麼意思?聽起來,地位倒彷彿更在真傳弟子之上?
而就在跨處這殿門的時候,嶽羽才發現自己正站立在一個高聳如劍的山峰頂部。一眼望去。竟然是距離下面的雲層足有三四里有餘。
這一刻,便連嶽羽這樣什麼場面前見過的人,也是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我們廣陵山其實不算是什麼,傳說洪荒破碎之前,有座崑崙山高有百萬餘里,直達九重天際,是為天地之柱。而即便是現在。南邊神州內高過這裡的山也是比比皆是
看出嶽羽的所想,端木寒輕聲一笑,又指向了另一旁。“你看那裡,那邊水寒峰,才是我們廣陵山最高的地方,比我們這邊的合陽峰,高了大約三千餘丈。只是那邊峰頂上的太陽真火實在過於酷烈,我們金丹境即便上去了也待不了不久。宗裡的元嬰境修士,平時也只有煉器的時候,才會到上面一行
嶽羽聞言左望,果見一個更魁梧的山峰,聳立於一旁。他也不敢抬頭上望,這裡是烈日極盛之所。而他修為,還遠遠沒到能夠保護他的眼睛,在這種情況下不受傷害。
至於對方所言的崑崙。高有百萬裡,他如今雖未全信,不過卻也不會輕易置疑。畢竟這個世界,匪夷所思的事情,實在太多。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忘了跟你說。”
這時的端木寒,話鋒突然一轉。“其實早在二十日之前,浮山宗便陸續有人來我們廣陵山要人,都陸續被下面的前山弟子打發。而就在一日前,還有一個況雲華的弟子前來說項,不過卻被沌師侄一劍斬下了左耳,然後趕下山去。
嶽羽一陣錯愕,然後怔怔地看著身旁的端木寒。然後只見這女子的神色,已是無比肅然。
“我若跟你說,早在十幾日前,掌教師尊和諸位師叔師伯,就已經內定了讓你拜入我門下加入小觀峰。沈師侄把你帶去傳法前殿,只是一個玩笑。無論你有無在那裡參悟出什麼,都不會有對你任何影響。不知你信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