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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法,正是他這於師兄所習的功法屬性。如此看來,宗門幾位元嬰境修士,已經是正準備全力助於維突破元嬰境界。

封雲心中不由暗歎,瑕凡啊瑕凡,你只知那蘋氏在廣陵宗數千年經營,勢力雄厚。卻不知那孩子。對於我們宗門而言,實是至關重要之人。雖只是三式廣陵絕劍。卻可助農師兄和幾位師叔悟道,我等亦可以之為助力,度過這成嬰之劫。雖有你師傅的交情在,可如此情形,卻要我怎生幫你?

這洞窟之內的兩壁都鑲有龍珠大小的夜明珠,雖是在這暗無天日的洞窟之內,卻是恍若明晝一般。而當眾人再前行百米之時。他們的面前,赫然出現一個寬達千餘丈的大殿。

這裡已有五十幾位金丹修士在這裡肅穆靜候,四周更滿布著上萬張畫像和牌位。

農易山身後的十幾人,這時也是四下裡散開,走到了最前面的位置肅容站好。而宮智莫君這兩位元嬰境長老,連同農易山於維二人,卻是隨著封雲,直奔位於中央處的那個狹窄小門。

當五人一邁入其內,便可見這是一個大約百丈方圓,人工開鑿出來的石殿。四下裡滿是繁複符文,而位於幾人正前方的,則是一副佔據了整整四分之一牆壁的巨型畫卷。

在那圖中所繪的,是一個神形具備,正持劍而舞的道袍老者形象。而此刻若是嶽羽在此,必可驚訝地認出眼前…之中。與他當日在傳法前殿看到的幻影中的舞右之人。心咒足十的相似。

看到眼前的情景,於維卻忽然一聲嘆息。

“我聽先代祖師言道,那傳法三殿之中,只記錄了廣陵絕劍的前九式劍訣。而這最後四式,有傳水寒峰觀雲殿內,也有說便在祖師祠堂之中,也不知到底何種說法是真?”

話到這裡時,於維的聲音一頓。向了身旁:“掌教師兄打算何時讓那孩子去傳法中殿去看看?以他的悟性,必定會有所得。我看這廣陵絕劍,可是愈早重現愈好農易山沒有答話,反倒是前面那位宮智長老一聲冷哼。“你就不嫌太急?廣陵絕劍第四式的門檻,最低也是金丹境界。那些符文圖錄。便連我看了都會心神搖動,又何況是一個築基期弟子?此刻讓那孩子去參悟,只怕非但沒有所得,反倒是害了他。其實真正說起來,那三式劍訣博大精深,已是足夠我等揣摩二十年以上,才能臻至完善。即便是有再多的劍式重現,於我等也無太大益處的,又何必要如此急躁?你小子真想要在度元嬰天劫時已策萬全,把那三式劍決徹底掌握才是正理一”

於維聞言一陣大慚,面上羞紅一片。農易山先是莞爾一笑,然後轉頭看向了封雲。“我聽說傢伙那裡,似乎是會有點小麻煩?。

“那革氏一家,看來是仍舊不肯罷休,找到了我那老友弟子。我看那孩子行事匪氣未脫,想著趁他年輕,雕琢一番也好。因而也未加以”

封雲也不隱瞞,點了點頭後發出了一聲嘆息。而緊接著,他的眉頭突然微挑,面露古怪之色。

“我看此事也用不著我等操心,那孩子已經自行解決了!”

祠堂前殿之內,嶽羽以五色神光,先是使得瓷盤內的靈陣暫時失效。將其中的靈識印記完全抹去。緊接其後又做了一番手腳。而等到這一切完成之時,蘋銘已是走入到殿中,在他身後幾位站好。

嶽羽微微一笑,然後就在眾人驚異愕然的目光中,離開了自己的位置。走到了草銘身前。

“蘋師兄,這個盤子我看著不喜。想要與你手裡的換一換,不知師弟意下如何?”

他這句話說的極其大聲,不但引得周圍人群的目光都紛紛注視了過來,便連那幾位本欲過來斥責嶽羽不守規矩的祠堂弟子,也是神情微怔。停下了腳步。然後便轉過了臉。對那邊的動靜,仿如未聞一般。

而這時的革銘,臉上卻是如紙般蒼白。他即便再蠢,此玄也明白嶽羽已然發覺有異。可草銘一時間。卻是無論如何也都難以想明白,這破綻到底出在何處,對方又是如何察覺那瓷盤內的異常?那靈陣可是他花了大價錢。才請出宗門內一位靈虛境頂峰煉器師所制。即便是金丹境修士,不注意的情況下,也未必就能察覺到其內的靈陣。

眼見著周圍愈來愈多的目光投注過來,蘋銘強壓著胸內起伏不定的心緒,發出了一聲強笑。

“嶽師弟說笑了,這果盤乃是由祠堂分發,有一定成規,哪能說換就換?”

“是嗎?如此也好。”

嶽羽點了點頭,目光裡滿是意味深長的味道:“其實師弟我一直覺的這盤子,怕是有些問題。既然師弟不願換,那就算了。我去找那邊執律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