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嶽羽心裡實在有著太多的好奇。而隱隱的,他更有些擔憂。
若是端木寒昨日真與人動了手,那麼她身上的干係,怕也是不?
之後連續兩天,嶽羽的大半時間,都用在了經朔閣內那些有關靈陣術和秘法符文上。他以前很是眼熱的丹藥和制器之類,反倒走動都未曾動過。有時候他也會試演一番,對這些符文和靈陣知識進行驗證。
不過這基本都是放在返回之後的閒暇之時。其實若非是心知那經朔閣裡值守的修士,也需要時間修煉做自己的功課。他倒是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呆在這經朔閣內。
他這幾天也有意去打探關於端木寒的訊息,可在這廣陵宗內,所識之人卻實在不多。相熟一點的,也就唯有沈如新和那姓尚的修士。可對這前者,他心裡多多少少有芥蒂。至於後者,卻是連續四天都未曾露面了,這幾天他也遍尋不的。似乎是連這院內的大小事務,也都已是委託下面的人打理。
而這尚姓卑士的失蹤,也令他對端木寒更為擔憂。隱隱間。此事倒是確證了他之前的猜測。
祭師大典的前三日,嶽羽沒有再去經朔閣。倒不是那裡的書看完,而是按例要沐浴焚香,節食三日,以表孝心。
嶽羽這邊倒也罷了,他的修為雖還未到辟穀階段。不過一週兩週不吃東西,也沒什麼大不了。張金鳳卻是餓的頭暈眼花,加上剛巧又是大病初癒,若非嶽羽不時以針交調理。等到這祭師大典過去,必定是元氣。
而就在第三日的清晨,他一直遍尋不得的尚姓修士,卻自己找上門。而剛一走入小院時,就是一聲苦笑。
“嶽師弟,這一次我可是著實被你牽連苦了”
嶽羽此玄已經打聽出這老年修士名叫尚彥,在這廣陵宗內頗有些根基。若非如此,亦不會以外門築基期弟子的身份,領下這裡五年十年才忙上一次的閒差。
他心知以這尚彥的本事,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被自己牽連到?不過這時嶽羽也沒打算拆穿,只是微一挑眉。
“我也正想找你,五天之前。到底走出了什麼事情?”
尚彥卻是先定定的看了嶽羽一眼,然後一聲嘆息:“其實那日的事情,我也只是略知一二而已。
只知端木首座那日突然衝入聚英殿,執住了那革氏兄妹的祖父蘋奕。緊接著又在趕往執律殿的途中連續擊退門內兩位金丹修士。再然後,不止是蘋奕和執法殿通聞殿一大批人削職受罰,最後便連我也受了牽連,被罰了八十個脊技。直到今日,方才把傷養好說到這裡時,尚彥又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嶽師弟,我是委實沒有想到,端木首座會對師弟你這般看重。這一次,草家在我廣陵宗內的勢力,雖還不能算是被盡,卻也是損失慘重”
嶽羽微一凝眉,此利他最關心的,還是端木寒的訊息。
“那麼首座真人呢?她如今怎樣?。
“真人她雖是身份尊貴,不過越過執律殿,在宗門之內擅動刀兵,卻也是干犯門規之舉!”
說到這裡時,尚彥明顯是稍稍遲疑了一陣:“執律殿掌殿真人判她越職擅專之罪,將首座她打入雷雲谷,受一月雷火之刑!”
【第二百三十章萬仙之窟】
嶽羽的心一直是沉到了谷底,他吊不知眾雷雲谷在何婦氣圳謂雷火之刑又是什麼樣的情形。不過只看尚彥的神色,便知這刑罰在廣陵宗的刑律中,怕是極重的一種刑罰。
“嶽師弟你也無需太過擔心。
這雷火之刑在我等築基修士再言,自然是有死無生,便連靈虛境修士,也泰半視之為畏途。可端木真人如今修為早已趨至金丹聚神之境,又有朱淚劍護身。在那雷雲谷內,別月。便是半年也是無恙
尚彥開其勸慰了幾句,轉而眼中又浮起了幾許愁意。“倒是你我這邊,還是需要小心防範。那草奕雖是丟了在聚英殿的職司,可他畢竟是為宗門收羅來不少英才,這人的人情還在。此外那眾多被牽累丟去差事之人,只怕也是怨氣不有端木真人鎮著,這些不敢明著下手,不過暗裡的陰私手段。只怕還會有不少!”
嶽羽唇角微微一撇,對於這革家,他還真不怎麼在乎。從那天之後,他就對革氏兄妹的事後報復,有了心理準備。但有什麼手段,反正他接著就是。而端木寒昨日之舉,也已經給他承擔了大部分的壓力。
他心裡此刻只想著端木寒,心想這位未來師尊的性格。還真是令人琢磨不透。
尚彥以為端木寒是為了他,那日才會向革奕動手。可嶽羽自己卻清楚,在沒有徹底掌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