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懲戒!”
知客殿前數萬廣陵宗弟子,本就因花洛雪的言語,氣的是胸中憋悶。此刻聞言,更不由怒目圓睜,心裡是鬱憤難洩。
這老人不說花洛雪是放肆胡為。卻說是心直口快。豈不就是說他也是同意自己這女徒孫,方才所說廣陵劍宗有名無實之言?
農易山似笑非笑的深深看了那紅髮老人一眼,對此人道歉的言語,卻是不置可否。他凝思了片刻,才終於轉目看向了端木寒的身後,輕笑
“門,既然人家是衝著你來的,那我宗也不能叫人家失望兒孔飛尖與你這位花師姐試試吧?讓你這位雲夢宗的師姐,見見你們小觀峰的手段。免得別人說我廣陵劍宗,是虛有其名。”
嶽羽自是無可無不可,當下領首應是之後,便從人群中浮空而起,飛向了青條石廣場的中央處。而剛行到一半,便聽宮智亦語音悠然的道:“我知你往年與同門弟子戰時,總留了幾分力氣。不過今日之戰不同,若不出全力,沒得讓別人以為,我們不尊重他們雲夢宗。”
嶽羽微感訝然,向身後望了一眼。見農易山神情淡然,並未有反駁之意。才收回了心裡那些雜念,落在了花洛雪的身前。此處早已因先前與李奈落長孫紫韻二人的鬥劍,變得滿地狼藉,幾乎沒有一個稍好點的落腳之地。嶽羽便乾脆仍舊浮在空中,此時他依舊無法如金丹修士那般御空而行。不過這低空低速的浮飛,便是築基境修士,也可做到。
然後嶽羽又手中劍訣微引,將風鸞劍召了集來,淡淡然的望向了對面:“你可準備好了?”既然是鬥劍,那麼他也沒打算動用那悲音刀與三妙如意雷針,只打算以此劍應敵。
那花落雪先前的姿態,雖是囂狂無比。此刻見狀,心裡卻是一陣驚異。她眼前這人,似乎也未到金丹境界,可一身實力,卻令她看不清沈線
不過她雖驚奇,卻並不怎麼擔憂。之前早便有無數準備,即便落敗。亦無所謂。而其面上,更仍舊是冷笑:“你就是嶽羽?曾經殺過玉皇宗一位金丹修士的那人?”她說到這時用手一招,將一把紅色飛劍,停在了身前:“此劍名為紅櫻,階個五品,師弟你要小心了!”
話音堪堪落下,花落雪的氣勢便已攀升至最高。紅櫻劍驟然間帶起無數劍影,而後火靈之力紛紛凝聚。幻化做一片片深紅的櫻花葉片,風輕雲淡的向嶽羽這邊飄舞而來。
嶽羽是興致索然的望著這一幕,他知道這些些紅色櫻花看似美麗無比,毫無威脅。其實卻是威力絕倫。
其中的任何一片,都有著足以令一位靈虛境修士隕落重傷的驚人炎力。且每消融一片,便會再生成一片。無窮無盡。李奈落以最為擅長的冰系劍決應對,卻是被壓得毫無還手之力。
而隨著那紅色劍影的催動,嶽羽身周旋舞的櫻花葉片是越增越多。身周的溫度,也逐漸攀升。直到大約一千三百片之時,那把紅櫻劍的光芒已逐漸漲至極致。
到得此玄,不止是圍觀的廣陵宗弟子一陣憂愁。便連臺階上的農易山與宮智等人,亦皆是眼露疑惑之色。
而那邊端木寒,更乾脆是微一挑眉,不滿地冷哼道:小羽他到底在搞什麼鬼?他難道不知這劍訣的威能,至少也是四品以上,越到後面。就越難以應付?即便是他要託大,也不是這般做法nbsp;nbsp;”
旁邊的沈如新翻了翻白眼,心忖這怎麼回事我也想知道?回想以前嶽羽的行事,他也搞不清嶽羽這到底是在賣弄什麼玄虛。倒是看他精神萎靡不振的樣子,倒仿似是自己以前失戀般的情形。
不過沈如新心裡雖也是疑惑。卻並不擔憂。以自己這師弟的實力,既然是這麼做,必定有其道理。
就在他凝思間。那紅櫻劍已走向嶽羽直劈而下。劍影翻飛,仿如大河澎湃。而那些已經增至一千八百之數櫻葉,亦宛若龍捲風般,往中央處疾速匯攏旋轉。
而就在有人忍不住,驚撥出聲時。嶽羽終於抬了抬眼皮,望向了對面,眼神間更多的是失望之色。他身旁的那風鸞劍,悠然間如鈴羊掛角般,玄妙無比勾勒出幾道劍光。然後不過瞬息之間,那些席捲而來的櫻花葉片,便須臾間消減大半。還原分解成火炎之力,被風鸞劍勾**的風力裹帶壓縮,與上空處直擊而來的紅櫻劍轟然對撞。一擊之間。那驟然爆發開來的火靈之力。便將後者撞飛百丈開來。
而就在這一剎那。嶽羽上空的這道青色劍影,已如一道匹練般斬向了對面女子。
花落雪吃了一驚,便欲用右手上套著的一個絲質手套抵擋擒拿。可緊接著這風鸞劍”卻宛如游魚般刺入她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