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引上來的玄魔,也知是上當。幾乎是第一時間,便往回遁去。
嶽羽此刻卻已張開了雙眼,一股龐大魂力壓下,只頃刻間,便將這空間通道內的所有域外天魔。全數壓為齏粉。同時間,又以法力一卷,將那碎散開來的一小部分精純魂識分子,吸取到了身前。
正欲捋之融合時。嶽羽卻又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洞窟下方。莫名其妙的,感覺那邊有一雙眼睛。正是時時注視著自己。
這情形,已經是持續了數月。可惜的是這空間通道,並非全然沒有阻礙,無法在這入口,感知到那邊暗界之內的情形。
“看來確實是相魔,或者更在此之上的煞魔無疑了。都說域外天魔中,但凡是靈魔之上,都可覺醒智慧,看來情形果然是不假
域外天魔追尋吸收精血元力,乃是本能。他鼓盪自身的氣血之後,理論而言,所有的天魔,都會受其吸收。便連那幾個玄魔。都失去了理智。唯有這個在另一界暗中觀測自己的傢伙,能夠始終剋制著自己的本能,實是令人吃驚。
不過他此刻最大的威脅,卻不是這頭至今都不知實力的天魔。他有玄天靜火,此魔最多也只能算是個小小麻煩,牽扯不了他太多精力。
觀察了片刻,嶽羽便不再理會。徑自吸攝融合著那些純淨魂力。而這次就在他剛剛吸收到一小半之時,附近處初三騰玄,卻都齊齊發出了示警的輕鳴。自己的神魂內,也感知到二獸,那焦躁警懼的魂,念。
“莫非是那人,終於忍不住出手?”
心中微沉,嶽羽將這剩下的魂力揮散,整個人沖天而起,虛浮到半空中。
那大五行聚靈餌法大陣陣盤,幾乎是第一時間,便懸於腦後。那小諸天寒晶星砂。亦是浮空而起,佈於頭頂上方。
然後下一刻。他的眉頭便是一皺。來人卻非是那暗中窺伺之人。而是一道青光,正飛遁過來。只一眨眼,便已如狂風席捲般,跨越過千里距離,出現在他的眼前。
當那青光散去,赫然正是當初在青州,見過的那青衣婦人,那俏面上是有如寒霜。
而只是片刻之後,嶽羽緊皺起的眉頭,便又重新恢復如常。即便真是此女,傳說中的妖帝灤天。此刻在幽州境內。估計也他奈何不得。
而此處更非是什麼大戰之所,他是破罐子破摔,再多的業力也是不懼,這女子的情形卻又不同。
一但因二人鬥法,而至此處的魔災擴散,大半的因果,卻都要算在此女身上。
嶽羽最終,只把那天意與逆天這對刀劍,從袖內空間中悄然放出。
各自幻化成百餘口,無形無影,無聲無息的佈於身周。又將那千木誓劍與龍雀扇,也握在了手中。
果然那青衣女子定住身心之後,卻未曾動手,而是秀目上下打量了一眼嶽羽,又在那頭頂處的小諸天寒晶星砂上停留了一番,然後一聲冷哂:“果然是駐守在此地,幾年不見,看來本事長進不”
嶽羽抬了抬眼皮,把那十二面玄元聚靈陣旗,亦佈於身周,與腦後的陣盤,隱隱呼應。這才冷然開口道:“卻不知灤前輩的傷勢,這幾年可曾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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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七 大戰妖帝】
灤天面上卻未現怒容。只微眯了眯眼道:“你那符寶確實厲害,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你們廣陵宗,到底還能收集到多少靈石?再想恢復到幾年前那種程度,除非你們廣陵宗這幾年,都不再招收弟子。若你們真能捨得,那我還有何話可說——”
嶽羽也毫不動容,知曉一張渾天太昊神符,是嚇這位妖帝不住。那神符之威,雖是強絕,可其弱點所在,只要是修士,差不多都能知曉。
九天都籙渾天太昊神符乃是最頂階的符寶之一,消耗也就更令人心痛。
幾年之前,一舉揮霍百億靈石,他也確實不願再來一次。
不過此刻他心裡卻是有些好奇,這灤天的來意,到底是為何?
那灤天見嶽羽並未反駁,唇角微微挑起,而後又把手一伸道:“交出來!那蒼梧淚悲回,我都可不再管。星月那孩子。卻是我一位好友後輩——”
“星月?”
嶽羽微微一怔,已是回過神來。所謂的星月,必是指他表裡乾坤圖內,那隻雷翅星角獸無疑。倒是未曾料到,在灤天眼裡,這頭妖獸比之蒼梧還要重要。
也虧了這女人,當初趕來援手之時,竟是一點聲色都不lou。
就仿似是心靈有所感應,在那表裡乾坤圖中的空間,那雷翅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