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卻全是由於身後這祖孫二人,自這老者見面之後,便是雙目怒張,呼吸急促。
而下一刻,便見這鶴髮老者踏前幾步,行了一禮道:“前輩好本事!這縮地之法,一步千里,便是散仙也難及你。想來也必定是大乘境修士無疑了!只是前輩若打算以此示威。怕是打錯了算盤”
嶽羽負手身後,這時聞言非但不見怒色,倒反是透出了一絲笑意:“這麼說來,你們是打算與我動手了?”
那鶴髮老者卻又搖了搖頭道:“我等散修,輕易不結仇敵。不過您身旁這流雲老祖,還有這女子小事關我殘月海十數萬散修,斷然不可能容他二人離開翡玉島。若是道友肯獨自離去,我等自然不會與道友”
柳月如驀地一握拳,眼瞼垂了下來,偷偷看了側旁的嶽羽一眼。知道自己此刻性命未來,都捏在自己這名義上師傅一念之間。
卻見嶽羽卻是默然不語,似笑非笑,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鶴髮老者只看嶽羽的神情,便已知嶽羽,是絕無退讓之意。
深呼了一口氣,又微微側身,讓出身後二人道:“看前輩並非是東海修士,想來對我殘月海情形。不甚熟知。不過這二個,乃是曉月居士與痴念真人,想必道友宗聽說過?還有幾位前輩,不欲露面,不過卻對此事,都甚是關注。道友貿然插手此事,小心身死道消”
後面的言語。已是透著幾分森寒。嶽羽眼微微一眯,接著竟是轉過頭,向旁邊的柳月如問道:“月兒,這老頭可是與你有何關係?”
柳月如先是有些不解,最後見嶽羽眼中,竟是隱含笑意,才下意識的微一搖頭道:“這人道號東青子,以前我祖母以前曾救他一命。”
嶽羽聽得暗暗點頭,自己這徒弟倒不羅嗦,也足夠冷靜,三言兩語,便點清了雙方之間的關係。
而緊隨其後,他便又大袖一振,方才那口明晃晃的玄兵,竟又穿梭而出,浮在了柳月如身前,淡淡道:“既是你的仇家,我也不能越俎代庖你自己過去。此人是就此斬殺了事,還是凌遲洩恨,皆隨你之”
那東青子的瞳孔頓時一陣急縮,而柳月如背上的柳慧,也是便神情駭然,滿臉的不敢置信之色。
自己這後人修為法力全無,雖體質甚好。卻也只相當於五六級的武士。而這東青子至不濟,也是一位元嬰後期修士,彈指之間,便可滅殺千百萬人。真要柳月如出手,去將這東青子斬殺。這豈不是荒謬?
這時整個十里方圓,所有的修士,都是隻覺荒唐好笑。然而漸漸的,所有人卻都是一陣凝然。只見那東青子。竟是滿臉的冷汗。似乎是從方才到此刻,都未曾動彈過一個手指頭。
甚至那兩位大乘修士,亦是面色鐵青,目光閃爍不定。
柳月如對此一概不知,不過此刻卻莫名的,對自己這師傅生出了幾分信任。手持著那口歹”腳踏虛空,向前行去。她一直小心翼翼走了數步,才膽大了起來,不復遲疑之色。不過這一刻,那兩位大乘修士中的一位,終於發出了一聲冷喝道:“放肆!”
隨著這聲話音,一道霞光四溢的短矛,驟然向柳月如急衝而去。而這道霞光,也仿是一個訊號一般。那天空中,頓時光華四溢。所有的元嬰金丹修士,這一刻,都是紛紛祭起法力,催動其玄兵道法。
嶽羽神情微寒,招出了龍雀扇輕輕一揮,便以五色神光,將那口短矛刷下。
緊接著袖中,又穿出了無數光點。合計三百六十五粒小諸天寒晶星砂,遙遙砸向了那兩名大乘修士。
他身周也升騰起一道青色光壁,耳說來奇怪,這十里之內,近千餘人一齊動手。卻只有寥寥幾道寶光,轟砸在那萬木封神壁上,未曾令其動搖分毫。
嶽羽的身周的空間,此刻就彷彿是全數扭曲了一般,大半的玄兵法寶都是偏開,而那些道法之類小則都是被紛紛提前引爆。便連之後的衝擊波,也是偏向外側。
【第六百八十八 神通大法】
瓚面卜萬千米霞閃耀,滅數的靈力與罡燎波潮。向四周咖聯”不。掀起了漫天巨浪。
唯獨處於這風暴核心出的嶽羽身周,卻是風平浪靜。百丈之內。波瀾不興。便連一步步向那東青子行去的柳月如,也是毫髮無傷。
“竟是逆轉時空!”
柳慧的身軀微震,轉過頭看向後方傲立於海面之上的嶽羽。
而此地千餘修士,這時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要稍有些見識,便可認出嶽羽身周,絕不僅僅之是空間被扭曲而已,更涉及時間奧妙。利用時差,在身周切割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