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走向上空,猛地一抓,是集今天地。都似乎為之晃了晃接著是無數星力,一道道被招引而下,將嶽羽籠罩於其內。
整個周天星斗大陣,也都是瘋狂催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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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法大羅天中,那處金碧輝煌的大殿中,卻是一聲金屬寸寸崩碎的銳鳴之聲,震徹殿內。
“狂妄!”
昊天是神情陰沉。安坐在那寶座之上。只是那一旁的扶手,此刻卻缺了一角,而在他手中,則是握著無數的金屬碎末。
竟是一抓之前,便將這材質足可列入三品之上的皇椅,一抓粉碎!
卻依舊是餘怒未消,胸膛起伏不定。
李長庚則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那被群星之力籠罩的萬壽山顛,這才是微微一禮道:“陛下息怒!安天玄聖大帝有每年自如調動這周天星斗大陣半月之權。之前我等擔憂他在北方站不跟腳,一直剋扣。如今他欲呼叫,我等也是無法、”
“這個我自然知曉!不過眼下,正是借用這周天星辰之力,推算那危機來處之時!卻因他半途而廢,實實在在是令人生惱!”
想及方才,那陣陣心驚肉跳之感。昊天不由又是一陣怒恨。神情勉強維持著平靜道:“聞說太宰當年存身於金星之內,任是那帝俊如何催逼,亦無奈你何。卻不知如今,可有辦法將這大陣奪回?”
“我當年能安然存身,其實是因帝俊未生殺心!”
李長庚搖了搖頭,視線卻望向了腳下的雲霧影像之中,那道紫金氣柱。
“若是幾年之前,哪怕他帝位已固。這周天星斗大陣,該如何使用,都由不得他。可現如今,他那北方安天玄聖大帝的名位,已被天地承認,受天所估。真正說來,如今其身份,是比之陛下,還要正統!甚至不受道祖所限”
斜視了上首處一眼,只見那中年皇者。是面色微紅,接著又復是紫青一片。李長庚接著是一聲苦笑:“我等如今,卻又如何能阻得了他?除非是更易天條”
昊天先是一陣暴怒,接著卻又沮喪之至的身軀癱軟了下來。
“朕本待是借北方百兆生民之力,欲一展宏圖!為何此人,卻不念朕百般照拂之情,要傳下那劍修之法,與我為敵?這淵明,實是可恨!”
驀地站起,昊天大袖一拂,便直入後殿。臨到門口時,也身軀頓住。微微一嘆道:“罷了!老師昔年曾說起,神道大興,我天庭鼎盛之時,便在這一劫之後。希望莫要出什麼變故才好!還有三百年後,也是朕會元之壽。還請太宰,為朕費神操辦此事!莫要墮了朕天庭聲威一”
說完話,昊天的身影便已是消失無蹤。李長庚卻仍舊立於原地,面色微微透著幾分疑惑。
那淵明不早不晚,為何偏偏要選在此時,招引這周天星斗大陣之力?
莫非是這其中,有什麼關聯不成?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那崑崙山巔,玉虛宮洞天之內。一位長鬚及胸,神情端莊的清癯老者。正是盤坐於一處雲霧繚繞的殿中,將一根長幡,祭於半空。
輕舞搖動,帶起無數玄光。千萬道符文,宛如光壁般將其身軀圍攏,又如龍捲風一般,在空中不停的旋動。
一直維持了大約十數息時光,才將這些符文徹底散去。而枯廈的面上,卻是現處了幾分異色。
在這殿堂之內,還有五人分坐左右。而左側最上首一人,正是燃燈。此刻見狀,不由是眼中微露喜色道:“不知老師,可層推算到那凶兆的來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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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強的凶煞之氣,幾乎可以比肩當年的蚩尤。雖是未成氣候,卻隱然有禍亂天地之兆——”
將手中的長幡收起,道服老者,卻是神情淡淡道:“至於何處,我亦演算不出。如今天地之機,皆被遮蔽,吾亦只能從中窺知一線。知曉這凶兆,乃是在極北之地”
“極北之地?莫非是封印在那處的蚩尤之頭,出了變故?”
燃燈皺了皺眉,仍是萬分不解。更隱隱,有幾分不安之感。
那凶兆顯現之時,唯獨只有他,感應最是強烈。
那道服老者接著又笑意微顯:“倒是方才,那位安天玄聖大帝強奪了昊天的周天星斗大陣,著實有趣”
“玄聖大帝?水劍仙淵明?”
燃燈之下,乃是普賢真人,此刻聞言。不由是一陣沉吟道:“選在這個時候,確是有些蹊蹺無有此陣,哪怕那昊天身後有天助,亦難推知凶兆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