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來,就是為了告訴她,他接下來的一個月內會不在讓她自己當心些?
男子說完,沒有回頭,堂而皇之地繼續往屋門的方向走,卻在手碰到門木時被白珍珠叫住了,“等等。”
“怎麼,珍珠小姐也有害怕的時候?害怕被院中的下人看到你屋裡藏了野男人?”男子冷冷一笑,沒有回頭,卻感覺有東西向他拋來,下意識地抬手握住,竟是一隻細頸藍瓷瓶,不禁怔了怔神。
“這是一個月的解藥,屆時你還活著的話,我會給你真正的解藥。”白珍珠仍是站在窗前,吹進窗戶的風撩動她的髮絲和衣袂,讓男子的心跳驀地加快了幾拍。
只見男子握了握藥瓶,垂下眼瞼,沒有說話,卻是從門邊離開,往白珍珠的方向走來。
當男子走到白珍珠身側時,白珍珠的聲音又在他的耳畔響起,“你我雖然稱不上是朋友,卻也算相識一場,不知恩人可願意告訴珍珠恩人的名姓?”
他是殺手,若是離去便是去執行任務,沒人知道殺手能活多久,他也一樣,她雖對他沒有什麼好感,但是他也算救過她兩次,雖沒打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