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權,任何分會有違背會規的現象,特派員可就地處理,除了處死犯規成員,其他都不必上報,只需要執行後備案。
同時特派員也必須隨時聽調,做好隨時為帝國犧牲的準備。”
姜帆點點頭,收好證件,對山本一木道:“山本閣下找我不止是為這件事吧?”
“恩,你剛才幹什麼去了?”山本一木問道。
“青年社的人找我,我跟著去了。”姜帆回答。
“他們是不是要推舉你為縣知事?”山本一木道。
“山本閣下怎麼知道?”姜帆明知故問的道,神會的人知道自己是青年社成員,現在又有民意支援,青年社肯定會打自己這張牌。
青年社這麼敏感的時候找自己,山本一木這樣聰明的人,怎麼會猜不到。
“我當然知道,青年社那點把戲我們豈會不清楚,以前是我們神會懶得對付他們,讓他們囂張了這麼久,現在竟然變本加厲,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們早猜到青年社會找土肥君了,那群廢物不可能放棄你這張好牌,現在土肥君是什麼看法?”
“如果山本閣下不同意,那我就回絕吧。”姜帆說道。
“不不不。”山本一木結連擺手:“不需要,第一,你作為神會在青年社的內線,現在的形勢,青年社找你參選理所應當,你拒絕沒有理由,反而惹他們懷疑。
另外,土肥君難道沒發現,只要土肥君選上了縣知事,我們神會就是不戰而勝了嗎?
這是青年社自己送上門的禮物,不要白不要,等土肥君競選上衝鳥縣知事,就可以按照神會的意思行事,衝鳥多年積壓的矛盾可以完全解決,這是再好不過的了。”
衝鳥正如仲真次郎所說,各種矛盾尖銳,各派系矛盾不可調和,所以一直以來,衝鳥的縣知事都是出自中間派。
這樣才能讓衝鳥整體上穩定。
可是也因為這些中間派和稀泥,矛盾越來越多,各方勢力雖然明面上沒動,實際上是暗潮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