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地移到景暖暖身後,然後迅速出手,將她從陽臺上抱了下來,他擁著她,在地板上打了一個滾兒,隨後緊緊地將她扣在懷裡。
“你在幹嗎,怎麼能做這麼危險的事!”
他責備出聲,但心裡也明白最該責備的人是他自己,居然忘記上防護欄。
景暖暖的大腦還沒進入狀態。
她本來在很認真的思考人生,突然慕江城撲了過來,又抱著她在地板上滾了一圈兒,她還沒弄清楚這到底是什麼事兒。
而慕江城看著她呆呆的不出聲,以為是自己嚇著她了,趕緊抱著她回到了客廳,自己坐下來,隨後又將她放在自己腿上。
他湊近,親吻了一下她的鼻尖。
“嚇到你了?”
景暖暖被他吻‘醒’了,抬起頭來,直視他關懷的雙眼,她搖了搖頭,“我沒事兒。”
她是被自己嚇到了,回頭一想,剛才那個動作也的確危險,掉下去了估計就直接砸成了肉餅。
她看了看慕江城的臉,又低頭瞧了瞧他的現在的動作,她想從她身上下來,慕江城卻伸出手雙手掐住了她的腰,將她撲倒在沙發上,臉龐親暱地蹭著她的臉頰。
“你沒嚇到,我可是嚇得不輕。”他柔聲說道,聲音平靜了不少,可還是能聽出來他的情緒波動,“你到底在看什麼,那麼入迷,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
他肯定不相信她會做出自殺這樣的行為,怕是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景暖暖不想說自己其實是在看他,於是便答道:“對面樓裡有對小夫妻在打架,打得可兇了。我想看看到底是誰輸誰贏。”
慕江城額頭滑下幾條黑線,懲罰性地咬了一下她的肩膀,“以後可不準這樣了,可嚇死我了,你摸摸我的手,現在還在發抖呢。”
“……知道了。”
他的手的確在發抖,冰涼的手掌貼在她腰上,她能感覺到,她抬手想要擁著他給他一點安慰,卻被他身上冰涼的外套凍得一哆嗦。
“阿嚏。”
她打了一個噴嚏,慕江城這才意識到自己忘了脫掉身上的外套,外套染了室外的雪風,倒是讓她冷著了。
 ;。。。 ; ; “那些房子和地都是她喜歡的,不然也不會留到現在。”
“行了。”賤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還不瞭解你麼,早就叫人給你買下來了。手下人做得很乾淨,你放心,不會暴露你的身份。”
慕江城輕點了下頭,視線移動的瞬間瞟到了不遠處‘公共廁所’四個字,他倆是犯了什麼毛病,在廁所門口聊起了天。
他趕緊邁開步子,離開這破地方。
賤笑緊隨其後,看到慕江城朝著公交車站走去,他傻了。
“不是吧,我開車過來了,你還去擠公車?什麼毛病。”
慕江城大步往前走著,聽見他說話便轉身回頭隨意地忘了他一眼,早已經收斂了眼底的凌冽,切回了平民模式,他說,“豪車我坐著心裡不安。”
賤笑徹底無語,他好幾輛車最後都是毀在了慕江城手裡,他還來一句‘心裡不安’。
簡直是屁話中的鬼話。
賤笑不再說話,目送慕江城擠上了公車,自己也很快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他之所以出現在這裡,是因為他和慕父一樣,關心慕江城什麼時候離開特種部隊這個問題。慕家二叔早就給慕江城找好了去處,一切已經準備就緒,就等他自己答應了。
慕江城肯定不可能永遠只是一個小小的團長,他還要繼續往上爬,他爬得越高,對賤笑來說越是有利。
很多人都覺得景暖暖是個禍水,可往長遠點看,這是吉祥物才對。
慕江城是個很有責任心的人,他清楚地明白自己身上肩負的責任,也會去完成他的使命。
所以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
慕江城乘公車回家,從市中心到家裡,一路搖搖晃晃,到家的時間已經是傍晚。他特別擔心留在家裡的景暖暖,不知道她是不是餓著肚子睡了一整天。
早上他的確有些過了,情緒壓抑得太久,總是需要爆發的,可千不該萬不該他居然爆發在了她身上,心裡是一陣陣悔恨。
到了小區裡,路上遇見了賣麻辣豆皮的小販。
其實他一直覺得這東西有些不乾淨,可景暖暖似乎喜歡,他就掏錢買了一些。
景暖暖喝完湯之後便換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