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渣。

林北北想也沒想，脫下腳上的高跟鞋直接拍了過去，另一隻鞋直接從腳上飛了過去。

這是景暖暖教給她的，第一隻鞋砸她個措手不及，第二隻鞋嚇得她花容失色，之後就直接撲上去，該扇巴掌扇巴掌，該扯頭髮扯頭髮，該撕衣服撕衣服。

反正女生之間力氣也就那樣，講究的就是三個字：快、準、狠。

林北北飛快地往艾琳臉上呼了一巴掌，隨後準確地抓住了她的頭髮，狠狠地往自己身邊撕扯。

艾琳疼得一臉煞白，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林北北扯著頭髮往牆上撞去，這一撞，撞得她眼冒金星。

頓時覺得周圍天旋地轉，眼前到底有幾個林北北都數不清了……

“你……放開我，否則後果……自負！”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再加上週圍的人議論紛紛，林北北根本沒聽見去。

她依舊繼續她的動作，修剪得很精緻的指甲在艾琳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抓痕。

她越撓越覺得爽。

記得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晚自習後，她被學校裡的女霸王留在教室裡幫她們寫作業，恰巧撞上景暖暖回班裡拿東西。

對了，那個時候她叫景盛。

走進來，看到她被欺負，那盛氣凌人的模樣，特別符合她的名字。

那時候景暖暖就是這麼收拾那三個女霸王。

一抓二撓三呼巴掌，速度快準狠，雖然最後自己也弄得狼狽不堪，可她只說了一個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