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滿身的傷痕,卻是他心中永遠的刺。
若不是楚灼當年對他不管不問,他怎能落到這樣的下場呢?
他雖未曾開口,但白芸芯心裡卻已經想明白過來了,定然是他母妃出事以後發生的吧。
若不是經歷多,初次見他時,他又怎會給人一副如此陰沉的感覺呢。
唉,白朗啊白朗,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陷害當年的怡貴妃呢?
她突然就低落了下來,楚弈對她是有感覺的不錯,可是,他母妃的事,卻是他心中永遠的痛吧。
他可以放棄皇位,可是,又怎能棄如今還呆在冷宮的怡貴妃於不顧?
她臉上的****逐漸退卻,那她呢?
她方才是怎麼了,居然會主動迎合他?
自那一日被沐延辰劫持後,她都快變得不像自己了。
不,她該是什麼都算計好的,不該這樣,不該這樣沉淪在他的柔情中的。
兩世的經歷,還沒得到教訓嗎?
他是為她受的傷,如今他沒事,她也就放心了,他們之間,不該有任何別的關係。
他登上皇位,放她離開,這才是他們的結局。
這片茫茫天地,才是她最好的歸宿,而不是被禁錮在那一片金碧輝煌的宮闈之內。
她從他的懷裡起身,楚弈詫異地看她。
望著楚弈光著的身體,她將方才被揮落在地的單衣撿起,遞給楚弈,淡淡地笑了:“王爺,別忘了大業。”
楚弈方才心裡的悲傷、悸動一掃而光,看她淡笑的模樣,他知道,她又要帶上面具了,心裡頓時竄上了一股火。
背對著楚弈整理自己方才被弄亂的衣服的白芸芯突然被楚弈從後面抱住,頭被迫轉過來和他接吻。
她看到了楚弈眼裡的憤怒,慌張道:“楚弈”
這一次,楚弈卻完全沒有顧及她的感受,他,真是恨透了她,恨透了她這副虛偽的表情。
他近乎蹂躪般地對待著她,手下動作力道之大,弄得她疼出了聲。
隨著一聲撕扯,白芸芯身上的衣服盡數而落。
楚弈將她扳回來面對著自己,壓她在榻上,將她的手推高,啃咬著她胸前的柔軟。
白芸芯嗚咽道:“楚弈,別”
但後面的話卻隨著他突然加大的力道而轉化為呼痛聲。
聽到她的哭聲,楚弈稍稍猶豫了幾秒,但隨即毫不手軟地繼續了下去。
看著楚弈近乎瘋狂般地對待著她的身體,白芸芯漸漸認命,如果命中註定要與他糾纏不清,她反抗,又會改變些什麼呢?
她漸漸不再抵抗,不過,也沒有迎合,就如同一具屍體般一動不動。
楚弈感到身下的嬌軀突然沒有了任何的動作,一驚,抬起頭來,只看到她面無表情地閉著眼睛,彷彿沒了生命一般,只有眼角的淚痕在提醒著他她的不情願。
。。。
 ;。。。 ; ; 白芸芯握著楚弈的手,眼裡漸漸蓄滿淚水。
今兒個是怎麼了?竟然這麼輕易地就會掉眼淚。白芸芯暗自嘲笑自己,但心裡卻是從未有過的安定。
楚弈望著她,眼裡有些無奈地幫她擦乾眼淚:“跟他們走,聽話。”
白芸芯望著他,終於放手,低聲道:“你小心些,我等你回來。”
她溫柔的語調讓楚弈一怔,這樣的口吻,真像一個妻在囑託遠行的丈夫。
楚弈心裡湧起了一絲喜悅,柔聲回她:“放心。”
說罷,就將她交給翼寒。
翼寒將白芸芯背在身上,而兩大護法也立刻左右護住白芸芯,四人一邊在與沐延辰的護衛打鬥著,一邊尋找破綻以突出重圍。
而楚弈則被十六黃衣隊圍在中央。
沐延辰看到在如此驚險的場景之下,楚弈依舊毫不變色,身上的氣勢仍能蓋過他一大截,他眼裡漸漸盛滿陰霾,。
尤其是看到白芸芯即使在翼寒的背上,目光卻一直緊隨著楚弈,沐延辰眼裡陰霾加深,往日的溫潤形象消失殆盡:“十六黃衣隊聽令,誰給我殺了這個男人,賞銀一萬兩!”
話音一落,白芸芯看到十六黃衣隊的進攻明顯加快了許多,她蹙起眉頭,心裡擔憂加重。
聞此言,翼寒躲開攻擊的身影明顯一頓,雖然只有一剎那,但卻做夠讓人鑽了空。
翼寒的胸前被襲了一掌。
白芸芯能感覺到翼寒的這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