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他還說不上來。
見他盯著她看,白芸芯不由自主地用手抹上了自己的臉:“我臉上有東西麼?”
楚弈搖頭,卻起了身,抓著白芸芯的手腕,一個用力將她拉入懷中。
白芸芯抬起頭正對上楚弈的視線,楚弈目光裡的審視讓她渾身一震。
“您,您這是要幹什麼?”白芸芯不敢亂動,嗓音也儘量柔和,她想到了溫泉殿的那一晚,生怕一個不慎惹怒他。
瞧見她眼裡的驚恐之色,楚弈心下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她,還在想著他給她下毒那一件事吧。
楚弈心下嘆氣,手上的力道放鬆,聲音也不像往日般冷冽,增添了一絲暖意:“別怕。”
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楚弈似乎十分不適應這樣溫柔的語調,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將她放開。
如今他心下雖有疑惑,但也明白,此時,絕不是個好時機,況且,他也只是單憑感覺而已。
他伸手拿起自己脫下的黑色外袍,不一會兒功夫便穿戴整齊。就在白芸芯慶幸他終於要走了時,他卻丟下一句話,讓白芸芯心情瞬間墜入谷底:“今晚,我再來。”
說罷,便匆匆離去,絲毫不給白芸芯拒絕的機會。
白芸芯直愣愣地望著楚弈挺拔的背影,癱坐在了板凳上,天啊,這是個怎麼回事兒。
雖然抱著大暖爐睡覺是很舒服,可是楚弈喜怒無常,稍有不慎得罪了他,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她的小心臟可經受不了那般的摧折,幸好知道他對她果斷沒那男女間的意思,否則,這晚上是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
白芸芯嘆氣。
此時肚的咕嘟聲將她拉回了現實,不管了,不管眼下是什麼形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能保住這條命就不錯了,管他還有什麼計劃,她聽命就行。
剛被下毒那會兒她的確心裡憤懣,再加上身體寒症的發作,她一時之間還真是存了求死的心。
前兩世雖然過得不如意,但也沒過得這麼慘。
不過昨日被楚霖侮辱了一下,她卻突然想開了,這具身體的身份可是皓月的公主,縱使如今被楚弈掌控,難保她不會被皓月皇室中人認出,到時,她也算是脫離苦海了。
雖然昭雲很少出來見人,但這並不意味著沒有這個機會呀。只要還存一絲希望,她就不該放棄。
就算這一世還是沒有辦法主宰自己的人生,她也不願意這麼早死去。
偷得浮生半日閒,能過一天是一天。
如此想著,白芸芯突然心情就好了起來。
喊來聽雪,她眉飛色舞地吩咐道:“去跟府裡的大廚說,以後每一日都要幫我準備營養膳食。”
營養膳食?聽雪還在迷惑間手裡就被塞給了厚厚的一疊紙,翻開一看,居然都是菜名和配方。
聽雪嚥了一下口水,這位小姐真的只是個隱士的女兒嗎?為什麼除了腦裡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外,對吃住的要求也是如此挑剔。
不過,聽雪並沒有真的去懷疑白芸芯的身份,因為她知道,既然主說她是,那她就算不是,也得是。
聽雪拿著選單出去後,白芸芯就開始思考起如何有意思地過這一天了。
既然前途未卜,那就安於現狀。白芸芯滿意地咂了砸嘴。
。。。
 ;。。。 ; ; 白芸芯還在胡思亂想間,楚弈已經放開了她的手,從床上起身。
她還來不及鬆口氣,就見楚弈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反倒是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白芸芯坐了起來,裹緊被,身往裡床一縮,慌張道:“你幹什麼?”
若是他真想對她做些什麼,以她的本事,是沒有任何反抗餘地的。
楚弈不說話,將自己的衣服脫完後,鑽進白芸芯的被,動手脫她的衣服,白芸芯護住自己的胸前,死也不肯放手。
楚弈見她不放手,盯著她半晌不語,突然笑道:“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白芸芯警惕地看著他。
楚弈見白芸芯一臉的防備,失笑:“我隨師父練的是純陽內功,正好是寒症的剋星。”
白芸芯愣住,他的意思是,他要幫她取暖?
楚弈趁著白芸芯走神,將她的衣服脫了下來,白芸芯驚叫聲還未出口,就被他用手捂住,望著她瞪大的眼睛,似笑非笑道:“你是要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有多麼急切嗎?”
白芸芯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