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虐到尾一點波折都沒有,好歹也要贏一回吧?
他的奢想並不大,甚至於有些可憐,一個被虐得妻離子散的苦逼孩子臨進監獄前讓那個始作俑者在他面前跪一個聽起來很有黑色幽默的感覺。
但是,結果比他的請求更加黑色幽默。
他的話語引起了賀東澤的側目,他一側目自然分神。而李野則抓住賀東澤分神的那一刻猛然出擊,將蓄滿力量的右拳狠狠地砸在賀東澤手握遙控器的左手肩胛骨,頓時一陣噔噠骨碎聲傳來……顯然是碎掉了。
在右拳擊碎肩胛骨的同時,李野的左手狠狠地掐住賀東澤的左手腕,使其徹底發不出半分力氣來,緊接著猛地一壓,頓時遙控器不守控制的掉落在地。
隨著遙控器的掉落,周圍所有人都不由鬆了一口氣,丁彥雷鳴的手也慢慢的從腰間刀匣放下,他沒想到李野的出手居然會如此敏銳,暴戾、及時,果斷。
遙控器落地之後,李野當即一腳將遙控器踢向丁彥雷鳴,在這個時候他最信任的隊友只有也只能是丁彥雷鳴。
將遙控器踢開後,李野當即鬆開賀東澤的左手,順勢又抓住了他的右手……蹦噠!
直接將其手臂自肩部扳斷,清脆的聲音傳進眾人耳中,所有人不禁一陣毛骨悚然。
但李野的行為並沒有停止,緊接著他微微抬起賀東澤的左腳,然後右腳狠狠地踹了下去……砰!
又是一聲響亮的骨折聲,緊接著又是右腳,同樣的方式同樣的結果。
不到十秒鐘,原本還囂張不可一世的賀東澤變成了身體縮成一團倒在地上哀嚎不已的可憐蟲。是的,此時他除了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完全做不了什麼?因為他的四肢已被李野硬生生打斷,他連報復的可能都沒有了。
哀嚎之中的賀東澤突然抬起頭,怒目圓瞪著李野,眼睛快要噴出火來,淒厲的吼叫道:“有種就給我個痛快?”
李野聽後只是微微一笑,然後伸出手抓住他的下巴微微一往外一拉……咔啦!
頓時他的下巴便被李野卸了下來,這下他連咬舌自盡的能力都喪失。
作完這事兒,所有人都被李野震懾住,就連那群從越戰中走出來的退伍特種兵都不免有些咋舌動容,他們也不曾使過這麼折磨人的手段,他研究的大多是殺人的方法,殺完睡一覺也就忘了。李野則是讓人生不如死,而且敢於直視被虐者憤怒的雙眸,從境界上來看,李野就要高出了一籌。
可以說,此時論手段狠辣,在場也就十年前的丁彥雷鳴能和此時的李野較一下高低。
作完這事後,李野也不管不停發出哀嚎嘴角順著慘叫往下流淌口水的賀東澤,轉過身清清淡淡的對已經明顯呆滯的何子文說道:“如果可以的話,別讓他死了。對付一個不尊重生命的人,最好的懲罰就是讓他生不如死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哦……”何子文明顯一凝,然後回道:“好,我盡力。”
李野見何子文如此呆滯,也不再多說什麼,轉過身對代其發號施令道:“把這些退役兵都拷起來,然後打電話給警隊,讓他們過來拉人。”
“是!”便衣們還真的聽李野的話,連忙一擁而上,將完全不再反抗的退役兵們全部拷起來。
便衣們行動的時候,李野滿臉堆笑慢慢走向已經幾乎崩潰的賀昌文,這個將事情鬧到如今這個局面的紈絝子弟。賀昌文見李野慢慢走來,不由渾身發抖來,身體一個勁往牆角縮,嘴巴不停嘟囔:魔鬼,魔鬼,魔鬼,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面對賀昌文的‘惡意指控’,李野倒是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滿臉堆笑,待到賀昌文縮至牆角退無可退時,慢慢蹲下腰去,很溫柔的說道:“賀公子,你還要我舔鞋子嗎?”
“不要了不要了!”賀昌文腦袋如撥浪鼓似的搖個不停。
“也是,你鞋子不髒。”李野微微低下頭瞅了瞅,接著說道:“我鞋子好像髒了耶。”
李野這話一出,賀昌文原本誠惶誠恐的臉頓時抹過一絲慌亂,眼神閃爍好一會兒後又變得堅定起來,道:“李公子,我給您舔。”
說完,便如收了極度委屈的小媳婦般心不甘情不願的低下頭去,李野見此,也不躲閃,直接站起,將鞋子微微往上抬了抬,提升至賀昌文嘴巴的位置。
賀昌文見此,眼一閉心一橫,便湊了下去。他這麼閉目一湊,李野卻將腳挪開,讓其嘴巴撲了個空險先就湊到了地面。李野見他狼狽的樣子,不由笑出聲來,接著說道:“我這髒鞋子還是不牢賀公子金口了,要不您拿一張支票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