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強行忍住,畢竟這位爺可是給自己榮華富貴的金主兒,自己要是惹他不高興了,他不再給自己花錢怎麼辦?
女人乖乖聽話閉嘴後,牛二哥的心情也好了些,他要的就是這種立竿見影人人都聽話的效果。所以他很快便哼著歌兒坐到了李野對面的沙發上,居然還翹起腿哼起了歌兒。看情形,彷彿勝券在握似的。
對於他的自信,李野等人並不以為然,笑到最後的才是勝利者。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牛二哥喊來的第一批人馬過來了。是就近分局的陳局長,這人一過來,澹臺青璇剛想迎過去賠笑臉卻被李野死死摁住,道:“青璇,這樣的貨色身為女主人的你就親自出馬是不是太跌份了?”
李野這話說的霸道無比,澹臺青璇卻是心中樂開了花。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有一個強有力的臂彎能夠呵護自己啊,女強人還不都是被逼出來的麼?哪個女人不想做溫良賢惠的居家女人呀,只不過沒找到能夠駕馭她的人罷了。而李野,正是能夠駕馭澹臺青璇的男人,也是這世上唯一能夠從生理心理都駕馭住她的男人。
“怎麼回事啊?”陳局長一過來便官腔十足的向澹臺青璇問話道:“我說澹臺老闆娘,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麼?怎麼你這一天到晚的盡出問題啊?要整改,必須得好好整改。”
若是平常,澹臺青璇肯定會低姿態的回兩句,畢竟做生意的人,以和為貴嘛!
但今日不同往昔,有李野撐腰,澹臺青璇也就放下了生意人的圓滑,硬邦邦的坐在那兒一動也不動,彷彿陳局長的話壓根就沒進她的耳朵一般。
陳局長見澹臺青璇一動不動,頓時也惱怒了,心道平時我敬你是澹臺家的人不怎麼跟你一般見識,今天你得罪了牛二少,我怎麼可能還跟你客氣?牛二少那可是能讓我平步青雲飛黃騰達的人。
所以,當即他便落下臉色,對澹臺青璇說道:“接到投訴你們這兒強買強賣並毆打顧客,所以,請幾位跟我去局子裡一趟吧!”
說完,便對身後的警員一揮手,道:“全部拷上。”
他這話一出,李野當即冷笑出了聲,道:“呵。陳局長好大的官威嘛!比何子文那貨的排場可大多了。”
李野這話一出,陳局長當即有些慌:這人什麼來頭,居然敢直呼何廳長的名諱,他難道不知道何廳長可是如今警界的當紅炸子機麼?而且還用那貨作為尾綴。難道…他跟何廳長很熟?或者說他是跟牛二少同級別的紈絝?
陳局長這麼一想,當即便喝止了已經出動的警員,道:“這件案子看起來有些複雜,我還需要繼續審問審問!”
陳局長這話一出,牛二哥當即有些傻眼了,連忙催促道:“陳局長,這案件已經很明顯了,你看,我的傷。趕緊抓人,絕不能姑息養奸、讓這些兇徒逍遙法外!”
牛二哥雖然催促了,但陳局長並沒有立即下命令。他是那種小心駛得萬年船的人,他一點也不想成為兩名大人物惡鬥的炮灰,所以他必須得確定李野等人身份之後才能做出判斷。
這時,李野已經撥了個電話給何子文,簡單的將這邊的情況跟他聊了兩句後便將手機遞給了陳局長。
“趕緊回來,今天演習不知道麼?不就是起民事糾紛麼?留兩個民警在那兒調查就行了。”何子文的咆哮電話這端的牛二哥都能聽見。
接完這通電話後,陳局長算是清楚了。這兩邊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大神。幸好何廳長給了他一個絕妙的臺階下,所以他連忙跟牛二哥,李野等人道了聲別,留下兩名民警後便趕緊離開,跟逃難似的。他可不想成為炮灰!
陳局長都走了,留下的兩名民警還能幹什麼。問話也不是,不問話也不是。只能遠遠地站在一邊,等兩位大人物自己協商。這種事,能私了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幸運的。
牛二哥倒也沒將這兩位民警放在眼裡,也沒故意找他的茬。
“這就是你叫來的幫手麼?弱爆了。”李野忍不住奚落牛二哥一句。
“哼,你不就是認識個公安廳廳長麼?連省級都算不上。”牛二哥更是不屑,他以為李野手中最大的牌就是何子文,所以不免自我感覺良好的扔下一句:“走著瞧,小子,我說過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就得兜著走。”
“好,我走著瞧。我倒要瞧瞧你能有多大的本事。”李野一時也來了勁,他倒要看看這位牛二哥還能請來什麼大神。反正自己也知道他的底牌了,頂多把他爺爺請來嘛,他爺爺來了又能怎麼樣?有陳浮生在這兒壓陣,他敢把自己怎麼樣麼?說不定還會抽自己不長臉的孫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