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自己就竹筒倒豆子交代了個乾乾淨淨。這TM是什麼職業操守啊!
“狐狸,他們就交給你處置了。別弄出聲響別弄死了!”李野撂下這麼一句話,直接走到江邊欣賞起了黃浦江色。
狐狸得到命令,當即執行了起來。只見她直接卸掉二人的下巴,然後扯下兩塊爛布塞進二人嘴巴之中、又用皮帶將兩人雙手雙腳牢牢綁死,緊接著從身上抽出一根長約二十厘米的銀針,分別扎入兩人的腳底,然後不停的抽拉,兩人頓時身體痛苦的扭曲起來,不停掙扎,卻發不出半點叫疼聲,只能痛苦的在地上翻滾打轉,腦袋不停往地裡鑽。
如此痛苦的掙扎半個多小時候,兩人終於受不了,找到旁邊的大榕樹自己拿頭將自己撞暈了過去。
狐狸見此,終於收手,從兩人腳底抽出兩根血針收好,走向欣賞黃埔夜景的李野。
“弄好了?”見狐狸走來,李野回過頭來問道。
“好了,兩個懦夫。蝕骨之苦沒嘗半個小時就自己撞暈過去了。”狐狸如是回道。
“剛剛我已經打電話給商黎明瞭,相信現在胡青雲已經在楊大總管那裡受刑了。”李野微微一笑,道:“我覺得你應該跟楊大總管學習學習嚴刑拷打才行了。”
“恩。”狐狸點頭:“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見狐狸這麼聽話,李野不禁微微一笑,他喜歡這樣聽話的保鏢。現在他回頭想想都覺得玄幻,賽車一次居然贏了一輛帕加尼而且還得到了這麼個忠心耿耿的美女保鏢。就算是小說裡的主角也不一定擁有這麼好的運氣啊!
與此同時,楊大總管的府邸燈火通明,裡面不時能傳來撕心裂肺的哀嚎。這對隔壁鄰居來說並不訝異,反正隔三差五都會‘殺豬’一次。對於局外人來說,習以為常,但對於此時躺在楊府大廳全身血淋淋、指甲扒光,四肢骨頭全碎的胡青雲來說,無疑是痛徹心扉的。一天之間做錯兩個決定的他,也沒想到自己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肯定會選擇效忠李野而不是口出狂言。不過,現在即使他現在誠心懺悔,也別想回到從前了。就算不提他的以下犯上,單就是他現在的身體狀況,雷鳴堂也不可能重新納回。畢竟雷鳴堂壓根就不可能收留一個殘疾之人。
此時不管胡青雲是如何的懺悔,如何的痛苦,李野都不會關注的,他現在的重中之重是解決鳳翔堂大規模的圍剿。這次鳳翔堂來勢洶洶,點開全面戰爭,絕對沒有搗亂這麼簡單,他們肯定還會有後續動作。而李野現在要做的就是先將他們的第一波攻擊完全瓦解,然後再徐徐圖之,與之展開正面對戰,最後一舉將其擊敗。
離開黃埔江畔後,李野狐狸二人按著白紙上的地址徑直去了寶麗金夜總會。來到夜總會,還未落座,便發現裡面一片嘈雜,客人們紛紛避散。看架勢今晚的生意又不要做了。來到吵鬧源頭,夜總會的保安不停的在做調解。
“哥幾個,給點面子,要吵出去吵行嗎?”其中一個保安頭目對為首的如是說道。
為首的鬧事者雖然西裝筆挺,但一開口全是髒字:“你算個jb,我憑什麼要給你面子?大爺我就在這裡解決,不行嗎?”
保安頭目被這樣罵哪裡受得了,當即回嘴道:“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這是雷鳴堂的地盤,你是不想在上海灘混了嗎?”
“雷鳴堂算個JB,丁彥雷鳴就是給我舔JB的主兒……”
西裝男這話還未說完,李野便直接出手,一柄飛刀架在了他脖子上,淡淡說道:“跟我出來一下。”
“憑什麼,你算個JB。”這人即便被李野舉刀架脖子上卻依然很囂張:“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嘩啦!
李野沒有說話,直接一刀割掉他的耳朵,冷冷說道:“你無辜的右耳為你的嘴巴承擔了一次錯誤,希望你能夠以此為戒,不要再亂說話,否則你的右耳,你的鼻子都會遭殃。”
李野這話說完,西裝男這才感覺到右手的缺失,伸手一摸,全是鮮血,當即哀嚎起來:啊!!救命啊!!!殺人啦!!!
“再鬼叫一句,別怪我割掉你的左耳。”李野聽後,飛刀一揚,說道:“我說到做到。”
這話一出,西裝男頓時就緊緊閉上了嘴巴,他確信李野說什麼就絕對會做到,他肯定不是在開玩笑。
“叫你這些屬下全部別動,將手機等通訊裝置全部拿出來。”李野吩咐道:“快點,遲一秒我就剮你一塊肉。”
“是是是。”西裝男連忙點頭,並朝那些下屬喝道:“還不快點乖乖聽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