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和寧香被沈心怡罵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就跟走馬燈似的。兩小丫鬟忍住了,因為在簡家,她們是奴,而沈心怡是主子。自是哪有跟主子講道理的奴才,那才真是要笑掉人的大牙呢。
“表小姐何必這麼生氣呢,有人喜歡無中生有,不管看沒看到,都會說的跟看到似的。要是有人‘存心’跟天夕‘過不去’。哪怕明明看到了‘事實’是怎麼一回事情,那些人照樣能睜眼說‘瞎’話,把白的說成了黑的!”
尹天夕用同等份量的話給沈心怡回敬了過去,敢冤枉她故意把小桃和寧香支使開去,造成出與阿晴獨處的機會。尹天夕肯定不會讓沈心怡好過,宇裡行間揶揄沈心怡的假好心。
她把話說得明明白白,沈心怡也看到在她的手裡果真是拿著一把鎖,還能當著她的面,指責她不檢點。有支走小札和寧香,與阿晴偷歡的嫌疑,那就別怪她反嘲沈心怡是一個睜眼瞎,就是一個愛挑撥是非的毒蛇婦!
如尹天夕所料,在尹天夕的那一番冷嘲熱諷之下,沈心怡的臉色比小桃和寧香的可要“精彩“多了。看到沈心怡那臉色多變的樣子,小桃和寧香。
裡可解氣了,恨不得能再讓沈心怡多生一些氣,這樣才好呢!
“呵呵,天夕嫂嫂說的是,不過話也不能盡然這麼說。畢竟這世上吃著碗兒裡的,看著鍋裡的人多啊。但是心怡相信天夕嫂嫂的為人。哪帕天夕嫂奴與阿晴被那些沒性子的奴才傳戍那個樣子,可心怡從來不覺得天夕嫂會是一個朝泰暮楚,朝三暮四的女人!“沈心怡面兒上盡說些“好話”
“自然,表小姐瞭解天夕是個什麼樣的人,正如天夕瞭然表小姐一般。
什麼六年前表小姐看到相公病重,怕當沖喜新娘而離開簡家。在離開簡家又與其他男人勾搭上,再比如看到和公病好了又回到簡家這些話兒,天夕通通都‘不信’。”
尹天夕是什麼人,是那種軟柿子被沈心怡給暗罵了都不回擊的人嗎?沈心怡會拿謠言來諷尹天夕,尹天夕就不懂得用相同的辦法,把沈心怡損得一無是處嗎?!
“不好意思,天夕竟然說勾搭,請原諒天夕的用詞不當,畢竟不是人人都如表小姐那麼的文采,怕是罵起人來,表小姐都能做到不帶一個髒宇呢。”
尹天夕一個眼神,小桃自覺地走到了尹天夕的身邊,幫尹天夕倒茶這就是尹天夕和沈心怡的一個身份等級差別,在簡家,尹天夕是名正言順的簡家大少奶奶,而沈心怡只是一個借住的表小姐。再者,什麼表小姐,不就是簡老爺舊情人的女兒嗎,說到底,較真兒的,沈心怡就跟簡家沒有半枚銅錢的關係。
說穿了,尹天夕才是簡家的女主人,就沈心怡現在這種身份,其實想把沈心怡從簡家弄走,比沈心怡想把尹天夕從簡家趕出去容易許多!
“呵呵,天夕嫂嫂言重了。天夕嫂嫂在心怡的眼裡可一直是個才女,是心怡要學習的榜樣。“就算沈心怡話裡帶刺兒,但沈心怡卻不敢與尹天夕正面為敵。
在尹天夕沒被沐夫人,簡老爺,特別是簡源傑正式討厭之前。要是沈心怡真與尹天夕鬧翻了,那麼她還能嫁給簡源傑的嗎?尹天夕的這一關,首共她就過不了。所以這麼你來我往中,沈心怡都來暗的,不會與尹天夕明裡翻臉。
“對了,表小姐來有什麼事情嗎?”尹天夕沒再跟沈心怡在那些無意義的對話中浪費唇舌。雖然她不知道,沈心怡為什麼這麼“巧“,在小桃和寧香都在不的時候,跑到了她房裡來,正好看到她與阿晴獨處,但她真不喜歡多看到沈心怡這個女人。
“這個。”沈心怡想到,現在她要是用泡茶做藉口來找尹天夕,似乎有些說不通。簡家誰人不知道,簡源傑和尹天夕都只喝小桃泡的茶。如今小桃都回到簡家了,泡茶這項活兒自然是由小桃接手了。
“要是表小姐沒什麼事情的話,就請回吧 “尹天夕給了沈心怡一個比較陡的臺階下,意思裡也有把沈心怡快點趕走的意思,“還有一點忘記告訴表小姐了,天夕不喜生人,若是沒什麼事情的話,隸小姐可以竄任何人的門子,天夕喜歡清淨。”
“呵呵,心怡明白了。”這下子沈心怡完全是有些掛不住了,沈心怡是一個極好面子的人。要不然的話,當初她回到簡家,曉得簡源傑巳經有了一個娘子尹天夕時,她硬是跟她娘說,除非她與尹天夕做平妻,否則她不應這門兒婚事了。
沈心怡抱著自己那壺快要冷了的茶,身子發僵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
小丫鬟看到沈心怡的臉色不太好,有些擔心地問著,“小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