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受得了他這種跡近蔑視的戲弄行為,馬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也跟著身化長虹,緊追而去的喊道:“好魔崽子,凌空虛波的輕功,也不能算是什麼了不起的絕學,你會,老身還不是照樣也會,我就不相信你這魔崽子能逃出老身的手下!”
當她最後語音出口的時候,兩道身影,早已消逝得無影無蹤,不知到那兒去了。
蔣少白沒有想到“惡面尼”靜覺的個性如此急燥,一時之間,根本來不及出聲喚止,只好望著他們逝去的方向,慨嘆地說道:“唉!這位老人家也真是的!事情還沒有交待清楚,就追起人來,豈不是要耽擱我們救人的行程了嗎?我們究竟是等她不等她呢?”
其餘三人,似乎全為他們的功力,給驚呆了,因為他們業已看出,就是蔣少白比起他們來,似乎也要差上好大一段距離,因此,也不禁大為感慨地說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想不到天下居然還有這般身手的人在,今天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誰能相信呢?”
飛躍老人則更感憂慮地說:“唉,看樣子,他們都是衝著我們來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白侄,今後我們可得多加小心啊!”
蔣少白雖然也為這兩人的功力,感到心頭一震,但他是初生之犢不怕虎,聞言反倒激起心中的豪氣,傲然地說道:“哼,那有什麼好小心的,不管是誰,只要是他敢阻止我復仇的行動,我就要他好看,伯父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呢?”
飛躍老人本來要斥責他幾句,但一想之下,感到青年人可貴的就是這股子傲氣,如果太過壓制,反而不好,因此只微微地告訴他幾句道:“白侄,話不能這樣說法,暴虎憑河,徒逞匹夫之勇,為智者所不取,小心天下去得,這並不是怕不怕的問題,你知道嗎?”
蔣少白臉色微微紅了一下說:“伯父,白兒知錯了!”
飛躍老人讚許地點了點頭說:“當然,一個人做事情應該有一種大無畏的豪氣,太過謹慎,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只要你能記住,臨事鎮定,慎思速決這兩句話,那就夠了,那位靜覺師太雖然匆忙,沒有把事情交待清楚,她不是給了你一封信函嗎?何不拆開看看,不就明白了嗎?”
蔣少白這才想起手中的信,連忙拆開來道:“不錯,侄兒這就拆開來看!”
當他的眼神,落到信箋上的時候,登時變得無比興奮的說道:“大伯,好了,珍姐她沒有事,你看!”
一面說著,一面興匆匆地將信遞了過去。
飛躍老人急忙接了過來一看,只見上面寫道:“白弟,姊無恙,唯發現一為害武林之極大陰謀,急須查證,預為之計,故目前不得與弟相聚,見字希速往天池,訪尋雪洪前輩,以拯救伯母父女,遲恐有變,情勢緊急,無暇多言,靜覺前輩是家師道友,早年號稱閃電花妖,功力僅較家師略遜一籌,可留助一臂之力,餘情可詢靜覺前輩。”
飛躍老人看完之後,心中稍加思索,臉色一變說道:“不,照她這信上的說法,神鵰會果然在我們之中,潛伏了奸細,怪不得剛才那蒙面匪徒,要連魔鏈一起搶走了,看樣子他們還準備搶先一步,把那雪洪老人找到加以殺害,我們如果不馬上趕去支援的話,恐怕真要出問題呢?”
蔣少白一聽感到不錯,也不禁大急地說:“這樣說來,我們可不能等那位靜覺前輩回來了!”
飛躍老人,點了點頭道:“為了爭取時間,只好如此了,不過,我們可以在此地留下字來,請她隨後趕來,也是一樣!”
蔣少白沒等他說完,立即運用掌力將一塊位置極明顯的山岩削平,鐵筆銀鉤以金剛指力,寫上:“晚輩等人,已轉赴武夷山,事急不再久等,蔣少白留稟。”
飛躍老人話才說完,他也同時將留言寫好,馬上答道:“大伯的看法,與侄兒一樣,現在字已經留好了,我們馬上就動身吧!”
飛躍老人向石面掃了一眼,認為沒有什麼不妥之後,立即身形一晃,展開輕功走在前面帶路說道:“好,這樣寫好就可以了,現在你們就跟著我來吧!”
其餘三人不再說話,也馬上展開身形,緊追在他的身後,一起改變方向,朝著關外,星夜兼程的急奔而去!
當他們離開沒有多久,一條碩長人影,忽然出現,當他看到蔣少白所留的字條,忽然身形猛然一震,自言自語道:“咦!他們怎知道我的計劃,竟然轉赴武夷山去了,難道剛才那醜八怪真探出了我的秘密不成,可是她才與他們見面,我也剛好趕到,好像她還沒有說出過什麼內情嘛!否則,我又何必將她引走呢?奇怪,這‘惡面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