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小的等在明湖附近守候,qi書網…奇書猜想蔣少俠會乘鷹而趕來!”
這一陣高聲嚷叫,早已驚動了蔣家墓園的丐幫幫眾,但見燈火齊明。
武宏幫主早已喜孜孜的迎出墓園,朗聲高喊道:“蔣少俠!想煞武某了!這真是天大的喜事!”
蔣少白忙也緊走幾步,迎著武宏幫主拱手道:“幫主萬安!想不到深夜打擾!”
武寵幫主究竟是經驗老到,說到:“在下料定少俠若乘鷹而來,必然在夜深人靜之時,因為免得驚世駭俗!”
沉著,他領先帶路,將蔣少白引進墓園。
就坐之後,碧霄公主也不等獻茶,早已問道:“幫主!二表哥他們是在什麼地點出的事!跛長老現在何處?”
武宏幫主聞言,面容頓時一變,未語先是一聲長嘆,然後道:“這事透著辣手!今天日間,本幫的明椿弟子,還帶來了一張怪柬!”
這位丐幫的首領面容凝重,從袖口內摸出了一張小柬,一面遞到蔣少白的手上,一面道:“少俠!請看這張狂妄逼人的小柬!”
蔣少白接著小柬,不由面現怒容,眉隱殺機,咬牙道:“好!我就走一趟‘鹽屍洞’,看看他究竟是不是三頭六臂頂天立地的人物!”
碧霄公主早已沉不住氣,離位走到蔣少白的身畔,但見那小柬上寫道:“半月之約已到,鹽屍洞底候教!至期若再龜縮,斷了蔣氏根苗。”
碧霄公主也不禁氣得漲紅了臉,氣鼓鼓的道:“好狂的魔崽子,表哥!我們這就到鹽屍洞去!還等的什麼?”
蔣少白也已沉不住氣,聞言拱手道:“幫主!在下不再打擾,竟欲連夜趕往鹽屍洞……”
武宏幫主急忙起身攔住道:“少俠!且慢,忙也不在半夜,何況,鹽屍洞究竟在何處,我們並不知道!這半夜三更要到哪裡去!”
蔣少白不由一愣,頓時面紅耳赤的道:“鹽屍洞………難道……難道老幫主你也不知道?”
武宏幫主沮喪的搖頭不迭道:“小老兒四海為家,走遍了宇內,只是這鹽屍洞在何處,實是一無所知……”
老幫主的話未落音,突然屋面上發出一聲梟啼似的怪笑:“哈!嘿!少見多怪!井底之蛙!”
屋內的人不由全是一震,想不到丐幫的總壇重地,竟有人在屋上埋伏。
武宏幫主只氣得混身發抖,搶先穿出廳去,怒吼如雷道:“何處小輩!竟敢侵入本幫!”
蔣少白與碧霄公主也雙雙射起,同時躍身出廳,內中尤以蔣少白的身法最快,後發先至,領先躍上屋面,遊目四顧。
四野空蕩蕩的,發話之人影蹤全無,明湖上水氣騰騰,也沒有什麼發現。
一時眾人愣在屋面之上,彼此互相觀望,武宏幫主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手拈著花白的短鬚,恨不得有個地縫鑽了下去。
因為,丐幫總壇讓人家來去自如,這個跟頭總是栽到家了。
反倒是蔣少白,心中雖然恨極,但眼見武宏幫主氣憤欲絕的神情,只好安慰的說道:“老幫主!何必氣成這個樣子,在下既然來了,總要想盡方法,會會這般殺不完的縮頭烏龜。”
說到此處,忽然碧霄公主指著日月湖蘇堤方向水上,低聲道:“表哥!你看,那隻小船好生奇怪。”
淡淡月色,茫茫煙波。
湖心,果然有一葉扁舟,箭一般的疾駛而來,劃出一道雪白的浪花,在澄清的湖面上特別刺眼。
武宏老幫主也不禁道:“這小船好怪!偏又這般快法,船上的人必然是個練家子。”
答話之中,小船已進入白堤,正向墓園馳來。
奇怪的是,那小船離白堤尚有三五丈之遙,忽然船頭一沉,一條修長的人影,從船上一射而起落在白堤堤面,絲毫不慢,三兩個起落,又落在墓園的大門以外,輕功雖未到爐火純青,但卻儼然不慢。
武宏低喝了聲:“好大膽的狂徒!欺人太甚!”
喝聲末已,人如一隻蒼鷹,陡然飄身彈起數丈,迎著來人撲去。
一門宗師,丐幫的幫主,怒極起勢,也是快如流星捷比鷹隼。
這一連串的變化,也真是快到到極點,幾乎是同時而發。
等到蔣少白與碧霄公主回過意來,蔣少白見幫主已與那射來的修長漢子動起手來。
這時,丐幫的幫眾,也各操傢伙,蜂湧而上。
他們雖為了丐幫的顏面沒有群毆,但卻圍成一個五七丈大小的圈子,咿喊助威。
來人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