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禁忌,天台追殺令可談,但是說要擊殺幾個通緝者的頭顱領賞,卻是一腳踩到了地雷。
要知道,茶樓中沒準就坐了幾個喬裝打扮的魔道老輩名宿,隱匿在此,沒有做聲。
“最新訊息,三名天台山的真傳弟子追殺重九幽,卻反被屠盡,又有七名長老佈下大陣,引君入甕,是必死之局,但是重九幽一手持魔龍血戈,一手祭出另一件魔主級的法寶,橫掃四方,浴血奮戰,最後硬是擊殺了二名長老,重傷而逃。”
一道疾呼聲響起,宣佈出最新得到的訊息,立即打破了可怕而短暫的死寂,茶樓再次喧鬧起來。
“什麼,這重九幽也太強悍了吧,逃亡時還誅殺了天台山的三名真傳弟子,連七名長老佈下殺陣也沒攔下!”
“看來這名九幽魔主的親傳弟子崛起了,仙道的老輩名宿想扼殺在搖籃裡都難了。”
一些人感嘆,老一輩嘆息長江後浪推前浪,而年輕一輩更是感到巨大的壓力。
“不一定,重九幽在天台追殺令的必殺名單上,天台山以出動數名太上長老,他十死無生!”
“重九幽是這次魔道攻打天台山的主謀,天台山礙於顏面,絕對不會讓他在世上蹦躂太久!”
“縱然重九幽能活,也註定要一生逃亡,荒廢修行,而後被我等趕超和誅殺!”
有人冷笑不已,持反對態度。
“另一件魔主級的法寶,難道是九幽銅雀臺?”又有人問道。
“不是!”
許多人極為肯定的斷定。
“應該是九幽魔主的另一件戰兵。”
“九幽魔主被天台山的數位大能追殺十年之久,逃亡千萬裡,曾一路留下魔兵和傳承,但皆被天台山的大能抹滅傳承者,收回了魔兵,封於天台山中。”
“想來重九幽的魔龍血戈,還有另一件魔兵,皆是如此得來。”
“那九幽銅雀臺呢,聽聞重九幽曾在天台山大戰時施展出來,潰壓了一名太上長老。”
“錯!是九幽銅雀臺主動復甦,炸了一件太上長老級的大器,鎮死一個天台山的太上長老,還有一個老輩名宿!”
“烏蚩,他死得好!”
“可惜,烏蚩的萬惡肉山還沒得到,被九幽銅雀臺潰壓成肉末了。”先前的老者幽幽一嘆,很是可怕,像墓土中爬出來的屍體,腦門皺巴巴的,頭毛沒幾根了。
一提到九幽銅雀臺,立即牽動所有人的心絃,諸多人注視過來。
九幽銅雀臺關係太大了,確切說並非一件真正的魔器,傳聞是上古聖賢煉製,是超過了教主級的重器,更關係到一處無上神藏。
關於九幽銅雀臺的秘密太多了,有人說是永鎮九幽的石碑,也有人說是無上神藏的鑰匙。
煉製者何人的無人知曉,歷經誰手也是個謎,只知曉曾經被九幽魔主在九幽中撈起,作為九幽宗的鎮宗之寶傳承下去。
“重九幽大意了,以為九幽銅雀臺無人可動,結果被都天華抽飛,徹底遺失了。”
“聽說被抽飛的九幽銅雀臺自主飛了回來,鎮死了烏蚩,然後不知所蹤,難道是被誰收取了?”
關於九幽銅雀臺,圍繞了一團又一團的迷霧,最後又是不知所蹤,可能自主飛走,重歸九幽。
也可能是被天台山的弟子,或參與攻打天台山的魔道中人收走,誰也不知道,但誰都想得到,瞭解九幽銅雀臺的奧秘。
寧悠抬起茶碗,遮住了小臉,他見眾人對九幽銅雀臺這般火熱,不由心虛,烏黑的眼睛亂轉,心中顫抖。
“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九幽銅雀臺在我體內,不然後果就慘了。”他暗自思忖,眼珠轉動,決定守住這個秘密,打死也不說。
匹夫無罪,懷璧有罪,寧悠要是被人得知九幽銅雀臺在他這兒,估計下一秒就是身首異處,被人剖腹取寶。
寧悠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臉不紅心不跳,相比同齡的孩童要成熟許多。
“九幽銅雀臺?”
好似對任何事漠不關心的毒姬,對九幽銅雀臺似乎也很上心,這讓寧悠心中咯噔一聲。
想起毒姬曾經撕開他的肚皮,要強取什麼的時候,寧悠就冷汗長流,如果不是九幽銅雀臺震開毒姬的手,他估計早死了。
當然,如果讓毒姬知道震開她手的是九幽銅雀臺,估計寧悠下一秒就要死。
毒姬的狠辣,寧悠深刻體會到。
“絕對不能讓毒姬知道,最好是想盡辦法逃出毒姬的毒手!”寧悠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