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兩個大周天,依然沒有半點收穫。
“看來這功法。沒有那麼簡單!”
木易又陷入了沉思。
“是了,《聖火真訣》區別於其他功法的最主要特別之處,就是關於血脈的運用!而這份口訣,卻對血脈中真元的運用隻字不提,顯然,這其中還大有文章!”
木易之所以能修煉《聖火真訣》而其他弟子無法做到,全都是因為特殊的血脈,功法中卻對血脈的運用毫不提及。明顯是破綻太大!
木易思前想後、仔細琢磨一番後。決定再嘗試一次!
這一次,他開始用血脈中煉化的玄氣真元,運轉功法。
一股股火真元所化的暖意,自行上浮,散入衝脈、帶脈,再貫通任督……
一個大周天後。這股真元雖然沒有變的更加凝厚精粹,卻竟然輕而易舉的進入了丹田之中!
這對木易而言。可是極大的驚喜!
按照這部“假功法”,將玄氣真元從丹田中運轉一週又回到丹田。根本毫無意義;然而,木易卻能將玄氣真元從血脈中,流轉進入到丹田內,這可意義重大!
這樣一來,他血脈中吸收的真元,無論是玄氣、還是黃元,他都可以依法將其化入丹田內!
“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出於怎樣的目的,去苦心製造出這部似是而非的‘假功法’呢?”
木易細細揣摩著“假功法”製作者的用意,極盡想象。
“是了,那人多半是玄門中心智過人的天才,得到這黃宗大名鼎鼎的《聖火真訣》後,想要修煉,卻又沒有第一部分功法,無法從頭修行。”
“於是,此人竟憑藉天縱之資,強行將法功修改,改動的更適合玄門修士使用,所以口訣中提到的真元,都是玄氣真元!”
“並且,那人也無法透過血脈來煉化真元,於是將功法中有關血脈的部分,也改動的面目全非!為的都是讓一般玄門修士能夠修煉這強大無比的法訣!”
木易繼續向後看去,‘假功法’的後半部分,都是關於如何突破瓶頸、築造仙基,這段口訣極為繁複,被改動的更加撲朔迷離,突破境界時,功法又不能有絲毫偏差,讓木易根本不敢嘗試修煉。
無論如何,這“假功法”已經讓木易參悟到了一些收穫,同時也讓木易對製作者的身份,更加的好奇。
……
木易與安馨,在丁火堂足足呆了三個月。
這三個月中,木易經常去那焚仙窟,藉助其中的精粹地火真元修煉,進展極快。
他的丹田內,氣海已經充裕之極,一天一地,有水有火,別有洞天!
他的血脈中,蘊含的火真元也已經極為凝厚!
三個月過去了,定海宗追查的風聲已經鬆了許多,木易和安馨,也不再總是呆在丁火堂內不出,偶爾也會出來透透氣。
每次出行,於致遠都自告奮勇的充當嚮導和“護衛”,他們每次也都格外小心翼翼、不會離火焰島太遠,故而一直平安無事。
這一日,三人又結伴出島。於致遠說,不遠處有一座桃花島,現在正是桃花盛開之極,島上風光旖旎、景色迷人,邀請安馨前去賞花。
安馨頗為心動,又叫上了木易,後者也欣然接受,於是便有這番三人同行。
為了不引人注意,三人都換上了世俗界的普通衣物,安馨甚至還將妝容裝扮了一番,不至於顯得過於驚世駭俗、清麗不可方物!
三人租下一艘寬敞的錦繡花船,幾個船家揚帆划槳,讓船兒乘風破浪而行。當然這速度對於修仙之人而言,仍然是太慢。
三人也不趕時間,一路有說有笑,品茶閒聊,倒也不失樂趣。
於致遠頗為儒雅,詩詞歌賦張口即來,如今心情大好,自然也是靈感不少。
“馨兒師妹,你看這槳後激起的浪花,逐漸遠去,於某心起了一首五言拙作,還望師妹不要笑話。”於致遠說著輕咳一聲,搖頭晃腦的吟道:“繡船白帆起,春水碧波盪。可憐浪花淚,難追無情槳!”
安馨微微一笑,略一停頓,也隨即訟道:“浪花逐木槳,木槳隨船揚。奈何停船日,帆收槳自藏!木師兄,你覺得如何?”
木易一愣,有些尷尬的說道:“這個,在下毫無文采,吟詩作對,實在無能為力!”
於致遠聞言,搖了搖頭,輕嘆一聲,喃喃說道:“卿本傾城姿,卿有傾國智,只嘆君心似榆木,不可賞與惜!”
安馨聞言也跟著輕嘆一聲,神色複雜的深深看了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