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化天繼續說道:“當年,本宗內亂連連,玄門三宗趁機大舉入侵。聖主功法《聖火真訣》也在戰亂中被分割成數個部分,由不同的分支保管。可惜,在大戰中,有些分支的功法落入敵手。”
“本來老夫手中並沒有功法。但就在大戰中,老夫曾擊敗一名玄門修士,無意間從他手中搶到了一枚刻有功法口訣的玉牌,後來老夫才發現,這口訣。居然就是《聖火真訣》的一部分!”
“老夫遂將功法珍藏至今,只有安堂主等寥寥數個至交好友知曉此事。老夫還暗中選拔少年才俊修煉這功法,但因為這功法無頭無尾,本身又十分奇特,始終無人能夠修煉成功。想不到直到今日,才知道這功法竟然是假的!”
安馨一愣,秀眉微蹙的說道:“也就是說,程師伯是從一名玄宗修士手中得到這部假功法的!那個玄宗修士是誰?說不定他知道真功法的下落!甚至說。真功法就在他手中!”
“老夫根本不認得那個玄宗修士!”程化天搖頭說道:“不過。他身著平海宗的服飾,應該是平海宗門人,從他施展的功法來看,應是水部的修士!相隔數十年,都不知道此人是否已經遭逢不測而隕落,就算尚在人世。平海宗水部十多個分堂,堂主、副堂主、長老加在一起不在少數。也不知該從何找起!更重要的是,以我們黃宗如今的勢力。也無法去平海宗搶回功法!”
“平海宗?水部修士?”安馨聞言,不禁向木易多看了兩眼。
木易心中也是微微一驚,他自己正是平海宗水部的弟子,未免有些巧合。
“唉,天意弄人!”程化天忽然仰首嘆道:“難道我黃宗十支,終究沒有恢復往日鼎盛的一日麼!”
三人一時間各有所思,均是默然不語。
半晌後,程化天將功法又交給木易,說道:“管他真假功法,放在老夫這裡也沒有任何意義,就交給木師侄吧。也許木師侄天縱之資,可以從中領悟到一些東西。”
他口中雖然這麼說,但木易等人也都明白,這只不過是安慰的話語,功法細節,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假功法根本沒有什麼參考價值。
木易還是恭敬的施禮稱謝,然後將卷軸妥善收起。
程化天似乎覺得讓木易這麼白跑一趟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嘲笑道:“呵呵,怎麼也不能讓二位師侄白走一趟,否則老夫日後見到安堂主,哪有顏面談及今日之事!”
“這樣吧,老夫這裡有一根七星化焰杖,就贈給木師侄作為補償!”
“這不太好吧!”安馨又驚又喜,“馨兒聽父親說,七星化焰杖可是程師伯早年的成名寶物,此杖之下,斬殺無數妖孽!”
程化天一擺手,頗為大方的說道:“當年之事,不提也罷!老夫已經有許多年未動用過此杖,留著也只有一些紀念意義,不如交給真正有用的人!”
“不過此杖的祭煉,有一些特殊的技巧,老夫要當面指導木師侄一二。此外,木師侄雖然新煉化了紫金真火,但此火威力極大,該如何使用,木師侄恐怕還不甚清楚。老夫精研此道數十年,可以與木師侄一起研討切磋。”
“另外,老夫得到訊息,據說定海宗有一位大人物的後人,也在這次攻擊乙生堂的行動中遭逢意外,最近定海宗派出了不少人手,在附近海域搜尋兇手,你二人若是此時出去,萬一被定海宗的人遇到,可就十分麻煩!”
“所以,二位師侄不如就留在我丁火堂一段時間,一來避開定海宗四處追查的風頭;二來也可以在這裡修煉,讓老夫盡一盡地主之誼。至於安堂主及乙生堂眾人,此時肯定不在原先的島上,老夫也會派人設法儘快與他們取得聯絡,總好過你們自己冒險去尋覓。”
安馨聞言極為心動,但她卻擔心木易不願留下,於是便向木易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木易沉吟了片刻,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安馨大喜,向程化天盈盈施禮道:“如此就多謝程師伯的厚待!”
程化天呵呵笑道:“不必客氣,二位師侄若有什麼需要,儘管告訴你們於師兄,這小子雖然不識禮數、有些虛浮,倒也古道熱腸,人品也不算太壞!只是我這丁火堂,沒有一個女弟子,嘖嘖,難免陽氣過旺!他若是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還請二位師侄不要見怪。”
安馨和木易聞言均是會心一笑。
就這樣,二人在丁火堂中暫時安住下來。
木易有時跟著程化天修煉紫金真火和祭煉七星化焰杖,有時也獨自修煉。
七星化焰杖,是火屬性的黃門法杖;他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