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今長安便早早醒來了。今長安抬起腰肢,便感受到自己腰上的重量。
今長安瞧著這白嫩的手,側目看到落紫恬靜的睡顏,溫柔一笑。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才剛剛矇矇亮。
今長安心知建設北上落傾國任務艱鉅,容不得半刻放鬆。卻又捨不得枕邊人也跟著自己這般早起,便輕輕拿開落紫的手,放在身側。
落紫自從今長安去大戰時,就變得淺眠起來。如此今長安的小小動靜倒是一下子讓落紫察覺到了。
落紫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已經做起來的今長安,便開口問道:‘長安,怎麼了?’
今長安聽著落紫一口的哈欠,再瞧著她一臉的睏意,有些心疼地摸了摸落紫的頭,心疼道:‘無礙,我要起身了。’
落紫抬手搓了搓眼睛,看到窗外的天空才剛剛矇矇亮,不免皺眉道:‘怎麼這般早。’
今長安無奈地笑了笑,道:‘早點勤務便早點讓百姓獲福。’
落紫一聽,皺了皺眉,也撐起身來,道:‘那好吧。’
今長安見落紫也起身了,便急忙按住落紫,道:‘紫兒,你大可不必跟著我一起這般早。’
落紫抬眸笑道:‘怎不可,我可是將軍大人的軍師,怎不可貼身跟隨?’
今長安聽著落紫的話雖然有道理,但是怎麼說還是捨不得讓落紫這般的早起,便說道:‘紫兒,你還是先歇息會吧,現在還早著,你不用起這般早。’
落紫看著今長安道:‘既然將軍大人都起床了,本軍師哪有不起床的道理?’
今長安無奈道:‘你我是知道的,我現在只是去做些準備而已,還用不著去做些別的,就在裡屋待著,你就先歇息會。’
落紫執著道:‘不成,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咋們不是說好了嗎?’
今長安一聽,無奈笑道:‘你該不會真的我去茅舍,你也真的跟來吧。’
落紫沉思會,抬頭直視今長安,默默點了點頭。
今長安皺眉笑道:‘你這軍師管得真寬。’
‘嗯。’落紫也覺得自己這樣子好像太過了。
今長安無法,只得嚴肅道:‘紫兒,你不必太過擔心我。先下是真的早,而且官員也不會這般早起來見我。我真的只是在屋裡,不會去哪裡的。’
落紫見今長安也這麼說了,只好點了點頭,翻身躺下繼續歇息會。
落紫的身子不如今長安經常練武這般好,這些天的奔波勞累實在讓落紫難以承受。
今長安見落紫已經躺下來歇息了,便起身下床,更衣洗簌起來。今長安見屋裡的光線似乎還不太好,想掌燈,又怕這昏黃的幽光擾了床上的人兒淺眠。便走到屏風後面,拿過一疊奏本,點起一盞油燈,盤坐在地上細細看了起來。
太陽慢慢地升起,天已大亮,屋裡的視窗也射進柔和的明光。落紫感受到這明亮的光芒,便微微地睜開眼,自是覺得現在已經是早上了。
拉開身上蓋著的被子,落紫起床在裡屋左右瞧了瞧,都不見今長安在裡屋,心有點緊了緊,深怕今長安一個人跑出去外面做事去了。
天還未亮,最是露深重的時候。落紫最是怕今長安莫受了寒氣可好。
扭過頭想去更衣,好出去找今長安時,卻發現屏風後面有一盞昏黃的燈光。
落紫走過去一看,便看到了那個心心念著的美人兒此時正低頭認真地看著手中的奏本。今長安手旁邊是一盞油燈和一堆疊得整整齊齊的奏本。
落紫心疼地走過去,問道:‘怎麼坐地上批閱奏本?’
今長安笑了笑,說道:‘自是怕這燈光繞了你睡意。’
落紫趕緊伸手扶了今長安起來,順道摸了摸地上的冰涼。瞬間,落紫便感到了地板上傳來冰冷的感覺。
落紫皺眉道:‘地板這般冷,怎麼不拿墊子墊著。冷壞了身子該怎麼辦。’
今長安抬頭看向扶著自己起來的落紫,溫柔地笑了道:‘無礙,衣服厚著,不會著涼。’
落紫不悅道:‘不許,以後可不能這樣,一定要在桌上看。’
今長安聽話的點點頭。
落紫蹲下收拾油燈和一堆奏本,問道:‘這些都批閱完了?’
今長安點點後,從落紫手中拿過些奏本,一同走到案桌上放好。落紫一口吹滅燈火,轉身抱住了今長安,微微低頭在今長安的額頭上輕吻一口。
‘長安辛苦了。’落紫不待今長安反應過來,又輕快地一手輕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