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怦怦如擂!
唐糖真有些怕了,悶悶哀告:“我不冷……求大人讓我透口氣。”
“別動。”
身子被他緊緊箍著,耳朵被迫貼得嚴絲合縫,怦怦怦……那動靜聲許久不曾平復。
“你可明白了?”
這事沒法明白,但是唐糖著實是怕了:“我……你……我看您莫不是得了什麼心疾?大人平日裡可有失眠、盜汗、眩暈、多夢……的症狀?您先鬆開手,呃……此症我略通一二,可試著給您診一診的。”
“你說的都有。”
“果然罷,您這定是陽虛氣弱所致!大人可曾吃了藥?”
“你便是藥。”
“……”
真真連罵人的脾氣都沒了。
此計不通,紀理壓根就不理她,又抱了許久,才意得志滿將懷中之人放開,依舊一臉的正經:“可曾覺得暖些?糖糖,天長日久,話說多了未免矯情……總之你先跟我去遂州。”
唐糖聽得汗流滿面,瞅瞅面前這個瘋子,她今天大約真是活見了鬼。
即便紀陶不在了,紀陶的仇,她總該留在這裡為他報!這當口去的什麼遂州?
紀二真是該吃藥了,陽虛氣弱……等一等!紀二他不是……
唐糖差點笑出了聲,呵呵,喝著千年老鱉人參鹿鞭湯度日的主,還敢這樣招惹她!
她心下一狠……趁著紀理這會兒提防鬆鬆懈,死拽著他的衣衫硬拖著退開數步,順勢往後一靠,將人一把帶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