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樓飛一直看不清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果說他是那些皇親國戚的子弟的話,那他從未聽過。如果說他是普通人的子弱弟的話,那早在見到他之後,早就嚇著跪在地上打著哆嗦了,哪能如此鎮定?如果說他發瘋的話,看他的雙眼卻還是如此清澈。可正因為看不清他的身份,所以王樓飛才會一直對他如此的客氣。
伊特微微的搖了搖頭,道:“沒有!”
王樓飛一怔,沒想到這年輕人竟然如此回答,他還以為他會為自己辯解呢,沒想到他不僅沒有如此做,而且還回答得如此乾淨。狐的看了一眼伊特,王樓飛拍了一下手中的驚堂木,道:“那好,既然你沒有異議,就別怪本府無情了。來人,給本府將他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堂下的人群之中,三個人看著堂上的變化,其中一個拿刀的大漢狐疑的看著上面,道:“奇怪,難道那人竟然還想讓那些官差打不成?可是不對啊,他的修為如此厲害,難道他竟然想大鬧公堂不成?”
一旁的李乾陽看著堂上依然老神在在的伊特,低聲道:“別吵,給本王好好的看著,我觀這人一定有什麼底牌。”
“是!”那人低頭說了一聲後,然後又開頭看著公堂之上的變化。
“是!”公堂之上幾個皂隸大喝一聲,拿著水火棍向著伊特走去。
“等等!”伊特走來的皂隸一眼,看著堂上的王樓飛道。
王樓飛抬手製止了皂隸,看著伊特道:“你還有何話要說?”
“在下有件東西想請大人看一下。”伊特淡淡的說道。
王樓飛沉吟了一會,最後終於還是決定拿上來看看為好,便開口道:“呈上來!”
一個皂隸走上前來,伊特從衣服中拿出玉牌,交給那個皂隸後,嘴突然嚅動了幾下。
王樓飛陡的睜大雙眼,看著伊特,眼中一道狐疑之色閃過。
伊特看著王樓飛看來,便微微的點了點頭。
“大人,請過目!”那皂隸走上前去,將那玉牌恭敬的遞了上去。
王樓飛伸手接過手中的玉牌色豁然一白,拿著玉牌的手陡然哆嗦了起來,雙眼睜如銅鈴一般的看著伊特。
伊特看到王樓飛竟然如此激動,嘴又嚅動了幾下。
王樓飛臉色漸漸的平靜了下來,連忙站起身來,也不顧得上什麼身份,什麼威嚴了,雙手捧著玉牌跑到伊特的身前,道:“還請元公子將它收回!”
伊特微微的點了點頭,將玉牌收進懷內後道:“不知道在下是否還有罪?”
“沒有,沒有。”王樓飛連連搖頭,躬身指著公堂上的位置道:“不知上差駕臨,下官有罪,上差請上座。”
“譁!---”
王樓飛的話一說,所有人都怔住了明白剛剛還威風凜凜的府尹大人,為什麼態度突然來了一個大轉變,底下陡然出現了一片的嗡嗡之聲,每個人都想知道,到底那個年輕人到底是給府尹大人看了什麼東西。
“王爺,您說剛剛那是什麼東西,為什麼那府尹老頭突然轉變了態度?”那拿刀的人,又低聲的問著李乾陽道。
李乾陽看著上面的伊特,搖了搖頭,臉上也滿是狐之色。
“不用了上去坐吧,我現在只是一個犯而已。”伊特淡淡的看著王樓飛道。
“不敢,不敢,上差哪能是犯啊,一定是那人誣陷您的。”王樓飛微躬著身,指著早已怔住的楚鈺。
伊特皺了下眉,道:“誣不誣陷還說不準呢,你上去審吧。”
王樓飛看到伊特好像有點不悅,連忙道:“那好,就依上差的意思官就越矩了!”
向著伊特拱了下手,王樓飛走回了公堂之上,還沒坐下,便馬上道:“來人,去抬兩張椅子過來給上差坐!”
“是!”幾個皂隸答了一下跑到內堂之內去了。
不一會兒,幾個皂隸便抬出了兩張椅子著王樓飛的意思,放到了公堂的最左邊上。
“兩位請!”王樓飛笑著作了個請的姿勢。
伊特微微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古玄月,對著她也點了下頭後帶著古玄月坐到了椅子之上。
“咳!咳!”看到伊特兩人坐了下來,王樓飛清咳了兩聲,拿起桌前的驚堂木拍了拍,道:“肅靜!肅靜!”
府尹大人親自發話,下面的人當然不敢不聽,所有的議論聲在一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
王樓飛看到底下靜了下來,拍了
木,道:“楚鈺!”
楚鈺此時臉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