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和他有仇吧?”所以才認定了那個主考官會為難他?
林如海冷哼一聲,道:“我和他八竿子打不著,哪來的仇?都是禮部尚書那個老糊塗惹的事!”
林楠啊了一聲,怎麼又扯上禮部尚書了?
林如海道:“禮部尚書年事已高,最多一兩年就會致仕,陳蔚然是禮部侍郎,因尚書精力不足,現在禮部幾乎是他說了算。先前那老傢伙到處嚷嚷說只有我才有資格任禮部尚書,你說陳蔚然會怎麼想?”
怎麼想還真不用猜,林如海在哪兒都訊息靈通的很,那陳蔚然滿口的怪話一字不漏的傳到他耳朵裡,林如海自認涵養不錯都忍不住怒了,這兩天一直在想著,到底是現在就拽他的小辮子,還是再忍兩年,等禮部尚書致仕前夕,陳蔚然最志得意滿的時候,再將他從雲端上一腳踹下來。
林楠聞言哭笑不得,躺槍這種事,就算是他爹都避不開啊,而且現在連他都被波及到了,偏偏這種仇,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而且還沒法子化解——若遇上心胸狹窄的,會記恨你一輩子。
林如海見他愁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