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拼命留他的時候也說過。
那時,我多麼不相信,不相信他捨得我,捨得這裡的一切,可是他最終真的是走了。
在那以後,我阿Q似的幻想過,也許經過一段時間,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時間會把他的記憶消磨的只有一點點的痕跡,然後我們又可以肆無忌憚的生活在一起。
現在時間已經跨越到四年後,可是他卻依舊如當初一樣,生硬的丟給我這句話後又消失了。
唯一改變的是這一次,在他所有決絕的表現裡我終於認清了一個事實:這回我們真的真的結束了,我也真的真的要清醒了。
自欺欺人至少得有個度吧。
****
芸芸在新婚三天之後,就和西嶺去了馬爾地夫度蜜月。臨走的時候,她說在這次婚禮上她已經託了許多熱情的七姑八嬸幫我介紹物件,相信馬上會有回應。
我以為受託的人不過是客套的答應而已,可是一個星期之後,我真接到了一個四十來歲女人的電話。她自稱是芸芸的表姑,從人品、長相、收入、工作、學歷、背景多方位、多緯度大誇其誇某位男子,但卻不說名兒,只給我一串號碼,說他馬上就會約我。
雖然我這人還不習慣相親這回事,但礙於我目前的狀況以及長期被楚逸楓鍛煉出來的厚臉皮,也就傻樂著的答應了。
那人在一個星期之後主動約我在一家咖啡廳見面,這無疑讓多年獨守空閨的我激動了兩把。
欣欣然期待著,心情愉悅的把自己粉飾了一番後去赴約。
他發簡訊說他就坐在窗邊第三個位置,從遠處看著他大致的輪廓,瞧那寬闊的肩膀,那偉岸的背影,那清爽的髮型,還有那一身不俗的品位,咋看咋不錯!
但當看到他的臉時,我當下成為咖啡廳的活體石像,瞪著眼說不上話,因為面前的這位某男就是古行策。怪不得不說的名字。
“我們倆的緣分應該沒有這麼堅實吧?相個親還能遇到你?”我站在他面前說,再遲鈍也感覺的到這時被一群沒有人性的人給耍了……
“聰明呀,就是芸芸給你下的套。”古行策完全沒有理虧的樣子,很是悠閒自得的喝著咖啡。
“那你也配合?”我鄒著眉毛。他沒緣由合著人一起和我作速配遊戲啊?
“為什麼不配合?你是單身,我也是。你想相親,我也想,這不是正好麼?省得我六姑八婆輪番給我說媒。”他還有理了。
“不好,當然不好!你以為這是相約星期六呢,是個有性別的都可以拉過來速配。”反正已經來了,我也就坐下來,慢慢聽他的說辭,搞不好還可以報上次在婚禮上的那個仇。
“我也不想啊,可是你總得為一個已經到了二十八高齡的人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