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衛宇,很高興見到你。”我坐了下來,凝視著她的眼睛,柔情的說。
“衛宇?是你的藝名嗎?”她說。
“不,衛宇是我的筆名。我的夢想是做個作家或者詩人。”我的依然職業性的笑。
“是嗎?”她不置可否的笑了。
“是的,你不覺得我有詩人的氣質嗎?”我說。
“嗯,有點兒,像詩人一樣消瘦。”她笑著說。
我笑了起來,說道:“你可真幽默,我喜歡幽默的女子。”
她在我的注視下顯得有點侷促不安,我的目光永遠都是火熱的、灼灼的,充滿了*與慾望,這是職業習慣,我想我是個出色的牛郎。
她低聲說:“你能跟我說說你的事情嗎?”
我說:“這麼著急,不喝兩杯嗎?”
“我不喝酒的。”她連忙拒絕道。
“好吧,那我跟你說說吧。其實故事很簡單,大學畢業後……”
“你是大學生?”她忽然打斷了我的話。
“過去是。不像嗎?”
“那你有大學文憑為什麼還要幹這行呢?”她猶豫的問,目光儘量顯得柔和。
“你是一個不太出色的訪問者,你得聽我把話說完。”我凝視著她的眼睛。
“對不起,你繼續。”她有些羞澀,目光不經意的閃躲。
“大學畢業後,我走上了社會,就像是一隻剛剛長大的老虎,開始第一次狩獵。我躊躇滿志,胸有成竹,我深信我的生活將是無比的美好。我很快找到一份薪水微薄的工作,過上了朝九晚五的生活,我身穿著白襯衫,腋下夾著公文包,踩著油亮的皮鞋,臉上掛著麻木的笑容。我成了一個白領。我深信,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擁有一切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