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輕易就可以送人的?虧她現在還是你二哥的屋裡人,做事卻這般不曉得輕重。自己落人口舌也就罷了,沒的還壞了你的名聲,損了你二哥的臉面……我這也是念在她無心之失,才罰了她幾下,小懲大誡而已。”
陳逸庭嘴唇翕合,只怔怔看著二夫人說不出話來。
屋裡人……那不就是……
他們幾時成了那樣的關係?!
枉他……他還以為……
陳逸庭心裡一時間像碰倒了五味瓶,各種滋味齊齊湧了上來,只覺得一顆心浮浮沉沉,茫茫然找不到出處……他強打起精神,面上只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母親,這其中可是有什麼誤會?”一直默不作聲的陳逸斐,此時忽然淡淡地開口道。“四弟問若薰要那荷包我也曾經見過,此事也是我默許了的,既非私相授受,更無不妥之意,怎麼就引申出這許多話來?要真計較起來,從前我的日用之物也有不少是出自母親或是祖母房裡女紅好的丫頭之手,難道她們也都個個對我有意不成?”
房裡眾人臉色幾不可見地變了變。
要說陳逸斐這話其實也並不假。早兩年芷蘭年紀太小,繡藝又不怎麼拿得出手,常拜託相熟的姐妹給陳逸斐做些夥計。這也不是什麼秘密。
可現在這時候提出來……就是明顯要偏袒那丫頭了。(未完待續。)